“好,贪官污吏,真是该杀!”
有人忍不住大叫一声,随之群情汹汹,若非是有锦衣卫的人拦着,说不定就有人冲上前去冲着罗文祥几人拳打脚踢了。
李桓一声大喝,冲着四周拱手道:“诸位,本官锦衣卫镇抚使李桓,受皇命监察天下百官,绝不允许罗文祥、杜文、韩复立此等贪赃枉法之辈祸国殃民。”
人群之中,有人看李桓少年英姿勃发模样不禁钦佩之中满含敬意的看着李桓道:“大人真是好官啊。”
又看看罗文祥、杜文、韩复立几人,忍不住向着几人唾了一口道:“似这等贪官,真该如太祖老皇爷那般,将其剥皮实草……”
李桓大手一挥喝道:“来人,带上罗文祥几人,押入诏狱!”
几名如狼似虎的锦衣卫校尉顿时上前将罗文祥几人给架了起来,就那么拖着,游街一般紧随李桓之后向着诏狱方向而去。
而在李桓他们身后则是跟了黑压压一片,四下闻讯而来的人起初是看罗文祥几人的热闹,待得知罗文祥等人竟然是贪官污吏之时,顿时咒骂不已,浩浩荡荡的人群,声势极为惊人。
听涛阁之中,一片狼藉之相,尤其是李桓临走之时向着听涛阁之中看了一眼,那一眼在许多人身上扫过,只让这些人一个个心中生寒。
以他们的身份,若是李桓搬出太祖大诰,依太祖律法,单单是官员不得宿娼这一条就足够让他们喝一壶的。
待到李桓离去,一阵风拂过,许多人打了个冷战,忽然发现他们后背竟然渗出了冷汗。
不少人这会儿忍不住暗暗庆幸亏得此番李桓盯上的不时他们,否则的话,他们怕是也会如罗文祥那般身败名裂,千夫所指。
想到这些,不少人心中生出后怕。
一名官员咬牙道:“绝不可让锦衣卫复起,尤其是不能让李桓此子执掌锦衣卫,否则罗文祥几人便是我等榜样。”
同样是一位官员,深吸一口气道:“快去通知督察院左都御史,内阁诸公,自先帝以来,从无锦衣卫这般羞辱我等官员之事发生,此例绝不可开……”
先前只是看罗文祥几人的笑话,可是这会儿都冷静了下来,一个个的却是感同身受一般,心中生出偌大的危机感。
不过是转眼功夫而已,原本热闹的听涛阁竟然人去楼空。
大朝会之上,天子气而离场,马永成做为天子近侍,自然是紧随天子而去,在宫中陪着天子呆了一会儿便出了宫,一出宫,马永成便回到了东厂衙门。
这会儿马永成一脸怒色的咆哮道:“气煞咱家了,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给咱家想个办法,这口恶气不出,咱家心中不痛快啊。”
一想到大朝会之上,罗文祥竟然当着百官的面诬陷自己,马永成便是气恼无比。
一位档头低声道:“大人,要不要派人将罗文祥给抓了,进了咱们东厂……”
马永成冷哼一声,瞪了那人一眼道:“你当咱家不想吗,可是罗文祥是监察御史,一旦动了他,咱家还不被百官弹劾死啊。”
说着马永成道:“你们没看锦衣卫镇抚使李桓就因为领了重整锦衣卫侍卫亲军的差事,今天在大朝会之上就直接被扣上了谋逆的帽子。”
几位东厂档头你看我,我看你,让他们抓人他们一个比一个在行,可是要他们想办法却是难为他们了。
将手下人的反应看在眼中,马永成正欲发火,突然之间一阵脚步声传来,就见一名番子脸上带着几分古怪之色快步而来,在大厅入口处停下一边喘息一边道:“厂公,有关于锦衣卫镇抚使李桓的消息!”
东厂有人盯着锦衣卫这一点都不奇怪,尤其是李桓这位入了天子眼的存在,更是少不得有人盯着。
马永成诧异的看了那番子一眼道:“哦,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成?”
那番子脸上的神色越发的古怪起来,深吸一口气道:“大人可知就在方才,李桓亲率百余锦衣卫围了听涛阁,在大庭广众之下,生生的将罗文祥、杜文、韩复立几人从听涛阁之中给光熘熘的提熘了出来……”
刚刚喝了一口茶水的马永成不由一愣,面色变得极度诧异,下一刻一口茶水喷出,一阵剧烈的咳嗽过后,好不容易才缓了一口气的马永成盯着那番子道:“你……你说李桓带人将罗文祥几人从青楼里抓了出来,而且被抓时,那几人还光着身子?”
马永成眼中闪烁着一股子异样的神采,即激动,又期待。
番子点头道:“回厂公,正是如此,您是不知道,当时所有人都看傻了,多少年没有这么刺激的事情了,说不得这会儿已经传遍了京师了。”
马永成一下子站了起来,兴奋的搓着手道:“好,好,抓的妙啊,大白天的将几名官员自青楼之中抓出,而且罗文祥那老东西被抓的时候还光着身子,痛快,解气,真是解气啊。”
原本心中的火气随着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子烟消云散,马永成突然看着那番子道:“现在情形如何?”
番子道:“属下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