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该的样子。
江云缨见惯了生死折磨，她比谁都要冷静理智，可此时眼角的余光还是不自觉的飘向了墨炎璃。
看着他隐忍不发，却又浑身轻颤的样子，心头原本的郁结顿时一扫而空，仿佛有双无形的手紧紧地掐住了她的心脏，疼得令人窒息。
听着他的呼吸渐渐凌乱，墨炎璃别开头去似乎不愿意让江云缨看见他深陷的眉头。
这种疼痛，是任何药物都无法缓解的。
所以过去，他都是自己一个人这般咬牙隐忍？
当亲眼所见那一片被汗水浸湿的衣襟，江云缨便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
她究竟在跟一个傻子怄什么气？
“很疼吗？抱抱你，就不疼了。”忽然笼罩住他全身的温暖，让墨炎璃瞳仁一缩，鼻间满是她独有的淡淡药香，她的手如同在哄孩子一般，轻拍着他的背。
错愕之后，墨炎璃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她，不是因为厌恶。
“不要……本王身上……脏。”
她身上的干爽与自己湿透了的衣衫形成鲜明对比，自己现在的模样，可一点儿都不好看。
感受到这少女身上散开的自责与担忧，墨炎璃的眼底便浮上了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温柔。
都说她狠不下这个心，虽然方才一副要取他性命的架势。
忽然，耳边响起了江云缨犹豫的声音。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