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又何曾不知自己被讽刺了,顿时哭笑不得:“罢了罢了,我不说就是,免得你嫌弃我多嘴多舌。”
崔维桢心情舒畅了,自然得把话圆回来:“微臣自知殿下好意,只是不愿夫人伤了身体。”
崔维桢爱妻如命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魏王和侍卫们对这个理由反而深信不疑,心里不由默默感叹了一句:景宁伯果然是个痴情种啊。
狩猎还在继续。
饶是崔维桢惯常锻炼的人都觉得有些累了,更别说养尊处优的魏王了。他正打算提议下马休息一会儿呢,突然眉头一凝。
兴许是天意,因为早晨出门时制服了两匹惊马,崔维桢今日对坐骑的状态格外留心,于是第一时间发现了魏王的坐骑有些不对劲。
目光浑浊、神情焦躁……不似疲惫,反倒像是发病的前奏。
他心中一跳,立马高声喊道:“殿下小心,快下马!”
似是为了应和他的高喊,魏王胯下的骏马忽然悲声嘶鸣,马蹄高抬,冲着深林乱窜而去。
魏王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