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王送来的番獒最终还是被崔维桢物归原主,恪王似是意识到挑衅无用,没再做多余的无用之功。
不过坊间倒是隐约有了些传闻,叶蓁蓁派人去打听了,不知是谁插了手,坊间的传闻只道恪王的小妾冒犯了她,倒是没有什么关于长相之类的说法,她多少松了口气,好歹少了一些香艳不堪的揣测。
坊间百姓还可以忽悠,京城那些高门大户就没办法隐瞒了,好在叶蓁蓁的人缘还不错,不少交好的夫人们都旗帜鲜明地支持她,那位叶氏以后若是有机会出来交际,也无法打入京城的上层圈子。
楚凝嫣听闻这个消息后,还特地从景宁县赶回来京城,与叶蓁蓁狠狠地把恪王讨伐了一顿,并问道:“蓁娘,你有没有查清楚那玩意儿是哪里冒出来的?既然能模仿你,肯定不是一天两天训练起来的,肯定是那个下三滥的玩意儿偷偷培训,进献给恪王邀宠的。”
叶蓁蓁还真去查过了。
上次恪王在凤鸣宫被宣武帝暗示过子嗣单薄之后,回府就纳了不少妾室,京中不少人乘机奉承巴结,送了不少女人过去,那位叶氏就是那么进去的。
但具体是什么人送的,她的消息还没有灵通到无孔不入的地步,所以就不知道了。
楚凝嫣看她:“你怎么不问问崔维桢?听说他的消息是最灵通不过了。”
这个听说,自然是从周训庭口中听说的,就以他和崔维桢的关系,估计很多事情都是知晓的。
叶蓁蓁摇了摇头,非常怂地回了一句:“我不敢问。”
她是真的不敢问,最近这几天维桢似是消气了,没再紧盯着恪王这件事不放,重新投入繁复忙碌的工作中去,她也就没必要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件事就这么搁置了下来。
楚凝嫣却是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有什么不敢问的?以崔维桢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受这委屈的,说不定早已经把人查出来了呢。”
“那我就更没必要问了。”
叶蓁蓁摊了摊手,眼底已经有了笑意:“若是维桢特意瞒着,那就说明他不愿意我插手这件事,既然他想要暗暗替我出这口恶气,就让他出吧。”
以前崔维桢说得最多的话,就是让她尝试着多依赖他一些,现在她在外边被人恶心了,正是他大显神通的好时候,该怎么解决,就交由他吧。
他说过,他自有分寸,她就不要瞎操心了。
楚凝嫣猝不及防吃了口狗粮,没忍住吐槽道:“你们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这么黏糊?都腻死人了。”
叶蓁蓁笑捶了她一拳:“你也别五十步笑百步,你和你家夫君,不也比我们更黏糊?”
“我们不叫黏糊,用你的话来说,那叫相爱相杀。”
楚凝嫣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得意道:“虽然比不上你和崔维桢甜甜蜜蜜,但日子也过得热热闹闹,颇有滋味呢。”
这就对了,日子就是自己过的,何必要与旁人一样呢,自己知足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