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选择捡起地上的纸团翻看,而是朝着书桌走去。
一直沉浸在个人世界中的崔维桢这时才察觉她的存在,第一反应不是搀扶她坐下,而是用一旁的《论语》遮住了正在写写画画的宣纸。
叶蓁蓁:“……”
这不是欲盖弥彰么?
叶蓁蓁哭笑不得,扶着要在他身旁坐下,问道:“你在画什么?我看不得吗?”
桌案上狼毫、颜料和炭笔都不少,实在猜不出他在画什么。
崔维桢显然没有坦白的想法,敷衍道:“闲着无聊练了一下笔,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见他不愿意说,叶蓁蓁也没继续追问,但手一伸,从地上捡起了一团纸,在崔维桢僵硬的表情中铺展开来,只是一看,顿时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