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堂之前就要求让证人隐去叶蓁蓁的名声,自然不愿让苏映怀再说出来。
——虽然叶蓁蓁并未遭受欺辱,但人言可畏,他不容许出现任何不受控制的流言。
周蔚然对崔维桢的暴力手段视而不见,继续让衙役提供证词,“李勋道,铁证如山,你可认罪?”
铁证如山,再狡辩又能如何?
所有的证据都被崔维桢暗中掌控,成为今日把他置之死地的利刃,李勋道环视公堂,昔日对他巴结奉承的乡绅土豪们,在接触到他的视线,纷纷目光闪烁地避开,压根不愿意与他牵扯上关系。
树倒猢狲散,自古如是。
没有人愿意帮他说话,李勋道知道大势已去,深深的埋下了头颅,颓然道,“我认罪。”
随着殷红的指纹在状词上画押,苏映怀和李勋道的罪名正式定下,等到呈上御览,再定最后的刑法。
周蔚然信不过临西县的牢房,当天就把人带回京城了,而这桩大案的余韵,给临西县带来的影响,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