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带
着酥麻的瘙痒,这股子痒,再顺着骨骼传入心尖,整个人都跟着痒起来。
崔维桢的呼吸有一瞬间的紊乱,直到他松开手,掌心撤离那瘙痒的源头,思维才渐渐清明起来。
他看着身旁人,明明眼睛是闭着,耳朵却竖得老长,仿佛一只在偷着听天敌动静的兔子似的,又傻又呆,却让人忍不住发笑。
他还是没忍住笑了,但没发出声音,长臂一揽,直接把人楼进怀里,一股属于少女的甜香冲入口鼻,他的下巴在她毛茸茸的脑袋上蹭了蹭,低盛着,“睡吧。”
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胸膛并不宽阔,但足够把叶蓁蓁容纳在内,薄韧结实的肌肉一点也不柔软,甚至有些膈人,她有瞬间的不自在,想要挣脱开来。
但奇异的是,她被桢哥儿清朗柔和的声线安抚下来,他的身上有水墨浸染的淡香,清淡雅致,像兰如竹般隽永悠长,让人的心也随之平静下来。
渐渐的,他的怀抱仿佛附着上某种魔力,宛若秋日午后的阳光,温和不热烈,叶蓁蓁缓缓见染上熏熏然的睡意,瞬间就坠入软绵绵的梦想。
即便是新环境,依旧一觉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