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夭严谨的说:“从理论上和原轨迹来看,凌斐是一个自制力极强的人,区区小药,他应该是能忍得过去的,原轨迹里他被下了药,不就是靠自残自己,硬忍忍下去的吗?
可是从另外一个角度上来说,我又相信我的魅力,我觉得凌斐应该是扛不住我刚刚那一眼的。”
灭渣系统:“可是你刚刚看他的那一眼,感觉也没有很出格啊,你确定他真的被你勾到了?”
苏桃夭:“你看着不就完了吗,什么叫做欲擒故纵,这就叫做最高级的欲擒故纵,撩人于无形。”
从一开始当演员开始,为什么她能在短短两三年的时间内,成为风靡全球的女演员,就是因为她的眼睛特别会说话,能表达各种各样不同的情绪。
她确信她刚刚的那一眼,足够让身中媚药的凌斐心心念念地想着她了。
而且她前面那么久的铺垫全都到位,只是一直在等一个契机,现在就是那个契机。
果然,她没有猜错。
身中媚药的凌斐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苏桃夭。
因为中了药,所以他的所有感官都被放大了,包括他的回忆。
他想到了苏桃夭各种各样的样子。
从下着大雪的那天晚上,单薄纤细的她站在他的院子门口,踩着一地的白雪,清冷地俯视着他,遗世而独立,仿佛高高在上的神女。
寂照庵的后院,他放过院墙,躲在见不得光的角落,看着房间中,伴随着一盏青灯,或闭着眼睛转动着玉珠手串给他哥哥念经,或伏在案机上,一遍遍地抄着佛经。
但是更多反复出现在他脑海里的,是那晚苏桃夭险些被威武将军欺负后,衣衫凌乱,眼梢通红的样子。
还有在营地的角落重新找到她时,小小的她缩成一团,脆弱无助看着他的样子,给她受伤的脚底上药时,她皱着眉想抗拒他,但是无论怎么都挣扎不脱的样子。
越想凌斐的心跳就越快,他的呼吸就更凌乱。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他在看到苏桃夭被他惹生气的样子后,心里会觉得痛快了。
原来他的潜意识里,就一直想破坏苏桃夭那好像永远端庄自持的模样,想把高高在上的清冷神女拉下神坛。
想让他每次看到他的时候,想到的不是他哥,而认识她。
想让她那双媚而不自知的眼睛里,满心满眼全是他,想让她喊他的名字。
越想凌斐就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苏桃夭这三个字好像充斥了他整个世界。
可是苏桃夭是他哥心爱的女人,她爱的人也是他哥啊……
凌斐就在这样极端的思想里来回反复的拉扯,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被扯裂开了。
最终他还是没控制住自己,他现在实在是想见到,他只是去她的帐篷外面看看她,应该没有问题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从自己帐篷的窗户翻窗跑了出来,绕过了另外一个入口守着他的霍光,来到了苏桃夭的帐篷外面。
灭渣系统立刻实时提醒:“来了来了,凌斐真的来了,他马上就要到你的帐篷外面了!
他现在到了,正在偷偷掀开你帐篷窗户的帘子!
来了来了,这个狗男人竟然真的来了!”
苏桃夭对于凌斐回来好像并不意外。
她早就做好了准备,在凌斐悄无声息地把窗户帘子掀开一条缝的时候,她正好背对着他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换睡觉穿时的绸缎里衣。
凌斐万万没想到,刚掀开窗户,就会看到这么香艳的场面。
苏桃夭的美背洁白无瑕,漂亮的肩胛骨像是一对蝴蝶,瘦的程度也刚刚好,线条紧致,没有瘦得过分骨感,在昏暗的灯光下边,令人浮想联翩。
凌斐觉得自己的喉咙猛地一紧,下腹燥热得更加厉害了,刚刚被自己强制压下去的药性,现在好像更加猛烈地反弹了。
他掀开窗帘的手也没控制住,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狠狠地收了回去。
结果因为窗帘放回去放得太快了,发出了一点动静。
可是在这个寂静的深夜里,一点点小小的声音都会特别明显。
“谁?!”
苏桃夭听到了身后窗户的动静,快速换好了里衣,几步跑到窗口查看。
凌斐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中了媚药昏了头了,还是受伤反应速度不快,又或者这些全是他给自己找的借口,他就是不想走而已。
总之当苏桃夭掀开窗帘的时候,看到了站在窗户外面,满眼通红的凌斐。
苏桃夭吓了一跳,就在她差点惊呼出声的时候,凌斐身手敏捷的跃进了窗户,从背后捂住了苏桃夭的嘴巴,低声警告:“嘘,不想别人发现我大晚上在你帐篷的话,就不要发出声音。”
说完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刚刚过来的路上发现了,暗处有不少人在盯着我们这片营地,你要是听懂了,能不发出声音,你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