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官员见状,纷纷排着队接过匕首,对那阿兹番进行扎刀,只把阿兹番扎的是身上血洞无数,鲜血哗啦啦的流,没几下功夫,就断气了。
做完这一切,柯瑞烈,塔庆等人便将阿摩囚禁,并且将阿兹番的家族全部杀绝,断除后患,同时也为了震慑其他人。
灭门诛族虽然残忍,但不得不说是极其有效,且快速的震慑人心的办法,必罗笼城很快便被柯瑞烈,塔庆等人掌握,百官和贵族无人敢跳出来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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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驾,驾,,,”
张由正带着三个随从打马狂奔,后面是奉命追杀他的自杞国禁卫。
两边人前后间隔不足一箭之地,眼看就要追上了,张由的三个随从舍生取义,对张由道:“使君先走,我等断后。”
说罢,三人勒停了马,而后原地正面等待自杞国禁卫。
张由不忍,道:“你们快走,别做这样的傻事。”
随从听了,无动于衷,张由无奈,只得眼含泪花的继续打马狂奔。
很快,自杞国禁卫和那三个随从便交手了,尽管那三人英勇顽强,但架不住对方人多势重,大战一阵,三人最后还是壮烈牺牲。
“追。”
自杞国禁卫又是打马急追,对于张由,身为主战派的柯瑞烈自然是深恶痛绝,给禁卫下的死命令就是抓不到张由,他们也别想回去。
张由一路打马急奔,但马儿的奔跑速度越来越不行了,累的那是呼呼直喘气。
“难道天要亡我!”
张由不甘心,既然跑不掉,那便直面生死吧。
张由勒住了马,而后抽出刀,原地等待。
很快,自杞国禁卫就出现在了张由的眼前。
张由指着对方,大声道:“今日我虽死,然明日,你等便要给我陪葬,我大宋的铁骑,必将踏碎你自杞国的每一片山河,让你们付出代价。”
面对这样的咒骂,自杞国禁卫一个个的仰头,哈哈大笑,笑罢,他们便催动马匹,上前捉拿张由。
张由已然做好了最后的反抗准备,正要与他们交手之时,却听得“呼呼”的劲风凌厉,数十支箭朝着自杞国禁卫射去。
自杞国禁卫根本没有任何准备,加之速度也慢,简直就成了这些利箭的活靶子,一个接一个的中箭,继而纷纷栽倒在地上。
张由见此,很是惊讶,四下看去,见右侧边尽是人高的草丛,箭就是从草丛里射出来的。
自杞国禁卫很快死伤大半,再也顾不得什么张由李由,转身逃跑,不过他们显然是低估了对手,只听一个声音传来,“追,不留活口。”
立时,从草丛里面竟然立起来几匹马,而后几人翻身上马,在后面便边射箭,边追击,很快,那逃跑的自杞国禁卫就纷纷毙命。
张由知道草丛里面还有人,于是下马,恭敬的朝里面抬手,诚恳道:“不知是哪位英雄好汉出手相助,张由在此谢过,若方便,可否现身相见。”
“有何不可?”
草丛中走出十几人,为首之人正是皇城司自杞国分司主事何光。
张由立即从众人之中认出何光就是首领人物,于是再次抬手谢道:“多谢英雄出手相救,不知英雄尊姓大名,张由必定登门拜谢。”
“哈哈哈,,,”
何光大笑几声,道:“都是一家人,何必见外,不瞒使君,鄙人便是皇城司自杞国分司主事何光,鄙人知使君是孟共将军派来的使者,你我皆是为朝廷效力,为官家效力,何须如此客气。”
张由大喜,激动道:“原来使君便是自杞国分司主事何使君,孟将军向下官几次提起你,说使君在自杞国联系内外,策动响应,立下大功,下官对使君一直心生敬佩,不想在此相见,真真是三生有幸。”
“客气了,客气了。”
说话间,那些追击的人也回来了,而后何光道:“孟将军不久便会来必罗笼城,使君便与我在此等候,如何?”
“下官正有此意,那便打扰了。”
而后张由将那三名随从的尸体收敛,入土安葬,最后与何光一道隐藏在乡野中,等待孟共大军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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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没有抓住张由,这让柯瑞烈很是不高兴,但此时大事要紧,柯瑞烈也不敢在张由的身上太浪费时间。
柯瑞烈下令,集结全国各个部落的兵马,共同对抗宋军,希望对宋军展开主动进攻。
因为时间仓促,而那宋军眼看着还有六七日就要兵临必罗笼城,时间不等人,柯瑞烈等不及全部兵马集结,只凑足了两万人,就先去阻击宋军,留下塔庆在必罗笼城稳固后方。
不要小看了柯瑞烈带着的这两万人,这些人一大半都是狼兵,他们常年穿梭在丛林险峰,身形矫健有力,可以说是自杞国最精锐的部队。
柯瑞烈带着他们一路急行军,三日后,便和宋军先锋大军遭遇了。
宋军先锋大军由毕念和陈霸天两人统领,各领三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