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便有数名皇宫禁卫进来,押着失瓦刺便要行刑。
失瓦刺大惊失色,他指着卡沙道:“我乃先国主指定的顾命大臣,你卡沙有何权力杀我!”
卡沙不以为意,冷笑道:“既然你如此这般对先国主念念不忘,那便早点去陪伴先国主吧。”
说完,卡沙挥手,示意禁卫赶紧把失瓦刺押下去处死。
失瓦刺只得恳求阿摩救他,失瓦刺对阿摩喊道:“国主,国主,国主救我。”
阿摩不敢违抗卡沙,只能对失瓦刺视而不见,最后失瓦刺被押下去,很快,外面传来一声凄厉的喊叫。
酒宴散去,何光回到住处,他立即手写了一个加密的纸条,而后用信鸽送了出去。
邕州,皇城司邕州分司主事接到飞鸽传书,立即秘密前来会见孟共。
孟共得知了酒宴上发生的一切,心中大定,知道自杞国内部已经难以团结一致,宋军的机会来了。
于是过了几日,当自杞国一支贩卖马匹的商队进入大宋境内,来到了邕州,孟共立即带着人,把这支商队拦下了。
孟共下马,亲自检查,最后发现其中有三匹马的脚掌受伤,且另有多匹马伴有口臭,孟共大怒,喝道:“尔区区小邦,与我大宋通商,竟敢以次充好,简直是岂有此理!”
马队管事一脸无语,心说脚掌受伤,口臭,这小事也值得说?
不过这马队管事见孟共身份不低,于是便想贿赂孟共,悄悄给孟共送上一个钱袋子,里面装了几锭银子。
孟共接过钱袋,却没有藏起来,而是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打开。
孟共举起银子,大声道:“你这厮不但以次充好,现在竟然还要贿赂本将,你好大的狗胆!”
说罢,孟共直接命人将这马队所有人全部执行军棍,打的他们是嗷嗷惨叫。
至于那三匹脚掌受伤的马,孟共也命人斩杀。
不但如此,孟共甚至还下令大军集结,以自杞国贩卖下等马,以次充好为由,要兴兵问罪。
马队管事眼见事情竟然闹的这么大,吓得魂都没了,他对孟共哭求道:“将军,这这这,,,这都是小事啊,要不这批马我不要钱了,全部都白送给你们,这总行了吧。”
孟共喝道:“做买卖讲的是诚信,你胆敢以此充好,既然你破坏了规矩,自当承担后果,而今我大军已然集结,有什么账,还是等见了你们国主再说,本将倒要看看你们国主怎么交代。”
说罢,孟共便不再理会他,带着两万大军,一路向自杞国进发。
大军虽然如众人期盼的那般出发了,但是这讨伐的口号却是让众将不满。
前番毕冲之八万大军兵败,活下来的人,那个个都是对自杞国仇深似海,对其兴兵讨伐,出兵的口号自然要突出大义名分,表达大家的真情实感。
然而现在孟共却以马匹以次充好为由出兵,这简直是笑话,说出去丢不丢人?
于是等到天黑,大军安营扎寨,毕念,张碧青,陈霸天等人便找到孟共。
毕念对孟共说道:“将军,您终于出兵,这个我们都很高兴,但是这出兵的口号着实是摆不上台面,且对我大军将士来说,以这样的口号出兵,似乎也是一种羞辱,还请将军更改出兵口号,以激励将士奋勇作战。”
陈霸天也道:“不错,我两万将军在邕州苦苦守候,为的就是完成毕老将军的遗愿,同时也是为了洗刷当初战败的耻辱,而今你却以马匹以次充好为由出兵,这岂不是寒了我大军的心!”
贾铸也跟着说道:“自古以来,出兵的口号都是越响亮,便越能激发将士们的斗志,将军你这个口号,着实让人提不起精神。”
“是啊是啊,将军,改了吧。”
面对众将的质疑,孟共却好似早已料到他们会有这样的反应,丝毫不觉的意外。
孟共从容说道:“自杞国是小邦,就因为他是小邦,所以到现在,你们还没有认清他的地位,更没有认清自己的地位。
匹夫一怒,尚可血溅三尺,相如不屈,更使秦王低头,你们以为区区小邦不足为虑,却不知小邦亦有能人,小邦亦有大志,前番之败才过多久,你们就忘了?”
短短几句话,说道毕念,陈霸天,贾铸等人哑口无言,他们纵然不服,但依旧难以反驳孟共的话,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悻悻而去。
孟共出兵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必罗笼城,皇城司自杞国分司主事何光这时找到自杞国大臣,同时也是国主阿摩的舅舅阿兹番,向其建言献策。
何光对阿兹番说道:“卡沙狼子野心,此人不除,国无宁日,历代国主的基业只怕迟早也要被他夺了去,你乃是当今国主的亲舅,与国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可不能坐视不管。”
“哎。”
阿兹番一脸无奈,叹息一声,说道:“卡沙兵权在手,朝臣也大多依附于他,要想对付他谈何容易,如今我也是有心而无力。”
何光立即道:“如今机会就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