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了一处密室,在那里见了他,至于那密室在哪里,我就不知了。”
“哼。”
江万里冷哼一声,道:“赵使君何等身份,即便要行那大逆不道之事,又怎会亲自出面?你这话便是三岁孩童也骗不到,竟来骗我等,真是好大的狗胆。”
周仓一脸委屈,哭道:“你们若是不信,我也是无话可说了,我只求一死,你们要我招什么,我就招什么,求你们行行好,别再用刑了,让我死吧,给我个痛快吧。”
周仓如此说,朱著,江万里,李宗勉三人都是一时无话,而那一旁负责记录供词的文书此时也是不知所措,他起身对朱著道:“使君,刚才这段供词是否要如实记录?”
朱著目光看向江万里,李宗勉,他们二人都是有些躲闪,没有说话。
朱著无奈,咬牙说道:“自然要如实记录,此等事情,怎可徇私?又怎敢徇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