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连家眷,如何还会与我计较?”
崔成劝道:“计较与不计较,皆在官家的一念之间,马帅,这种生死操于他人之手的感觉,您真受的了吗?”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若是官家真的要我死,我又能如何?”
“若官家不再是官家呢,他还能要你死吗?”
李晋芳惊讶,双眼睁的老大,“你说什么,难道你也要学史弥远?你这乱臣贼子,本帅岂能饶你。”
说罢,李晋芳便要亲手将崔成擒拿,不想崔成却是拿出一块玉牌,道:“太后娘娘玉牌在此,马帅你敢无礼?”
李晋芳一惊,慌忙跪在地上磕头谢罪,气势顿时全无。
崔成嘴角翘起,冷笑一声,道:“不是我崔成要行废立,也不是太后要行废立,而是官家推行新法,倒行逆施,惹得民乱四起,江山倾覆,满朝文武皆是对官家不满,而今解救天下之策只有一条,那就是重迎太后垂帘听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