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胆子,竟敢妄议新法,诽谤于朕,朕看你是不想活了,想诛族了!”
赵昀陡然大怒,吓得本就没了脾气的吴渊,下意识的跪在地上,急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臣怎敢诽谤陛下,这都是误会啊。”
一句话,就可看出吴渊此时的心态转变。
以前是拼死直言,现在是误会。
赵昀见此,心里好笑,面上神情稍稍舒缓,道:“误会?那你说,什么误会?”
吴渊急忙解释,“陛下,臣言士绅也是您的子民,穷苦百姓也是您的子民,不能损士绅而肥他人,这一点并无不妥。”
吴渊被赵昀晾了那么久,又被赵昀一吓唬,哪里还有当初写奏折的底气,只希望赵昀不要怪罪他才好。
可以说,吴渊的心理,被赵昀拿捏的死死的。
赵昀听了吴渊的话,摇摇头,道:“卿家此言差亦,整个天下的人都是朕的子民,但不能因为他们都是朕的子民,就不管理,不约束,不制裁。
否则,犯人也是朕的子民,还要不要坐监?土匪也是朕的子民,还要不要抓捕?”
吴渊听了也是点头,心觉有理。
赵昀抬手虚浮,示意吴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