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面门抬起,仿佛用下巴看着秦硕:“一个行者的忍耐,我也需要在乎?好!现在不但那棵草要留下来,就连你身边的仆人,也都给我留下!”
秦硕的表现就算大半是装的,但他也被白一岚的说话引得动了真火,
白一岚把人欺负到这种程度,已经超越了秦硕的极限了。
杂皮一直听着秦硕的说话,他一直不出声,
他不知道白一岚也是要拿他回去严刑逼供的,他也不明白白一岚为什么要保他,
但他觉得自己的小命已经保住了,他就能空出心思来,看着秦硕被白一岚狠狠打脸!
白一岚护他,秦硕虽然不服,但也无可奈何。
白一岚明着欺负秦硕了,秦硕除了恐吓,什么都做不了。
杂皮觉得无比舒服,这种看着仇人被打脸的感觉,比他折磨车前草不知道要舒畅多少倍。
他还是记得自己的身份的,所以,他还是不敢发言,但他在心里面已经乐翻天了。
“对!长老!就这样!把他身边的人都留下来,把他们的头颅都挂在墙上面,我就是要他体会我刚才的心情,不甘心不服气,却又无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