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刘氏怎么感觉自己的女儿并不像是有这样先见之明的人。
吴柱一笑:“娘,墨儿死了,我就要把这个事说得悬一点,这样我们可以混个安身之所!何况,坊间真的有人传姜颜的孩子是野种的事!”
何刘氏坐了下来说道:“哼!只要让害死墨儿的人不得好死,我就是死也认了!”
吴柱恶狠狠的说道:“这样一来,四爷与九爷势必会有一场激烈的争斗,就看看是九爷的人快,还是四爷的人狠了!”
果然四爷派了人去坊间,查找那么四处散播谣言的人。
而姜颜就把言桃的孩子是姜余的在坊间一宣传,顿时京城刮起一阵风言风语。
“九爷的孩子可能都不会是九爷的!”坊间的百姓个个来窃窃私语的说着九爷的的绿帽之事。
而言桃又一次被坊间的人推上了风流榜的首位。
四爷把到处恶意散布谣言的一些人,给抓住了,全部关到了大理寺的牢里去。
这些人大部份都是九爷以前的跟随者。
当四爷把这些人的口供交给了康熙时,康熙又是气又是恨铁不成钢。
“岂有此理!这个老九关在养峰夹道,又因为上次痛打了他十五大板,现在竟然还放人出来抹黑朕的乖皇孙的亲额娘?太过分了!
来人!去给老九的饭菜全部吃冷馒头!不许他吃一点油腥!”
当天九爷在用午膳的时候,就看到一碗馒头,加一碗清水:“这是给我的午膳?你们这是给乞丐吃吧?”
九爷身边的太监说道:“爷,这是万岁爷查到咱们抹黑谦侧妃的事了!特别下令不让爷吃好的!”
老九气得乎乎的一把把桌子上的吃食一下扫在地上:“哼!我不吃!我是堂堂皇子,怎么能吃这样的吃食?”
但是三天后,九爷拿着干冷馒头正是哭红了眼睛:“皇阿玛太狠的心了,竟然真的饿了我三天啊!”
原来,九爷发了火后,养峰夹道竟然连着三天水和粮食都不送,这九爷在极度饿的时候才想到,冷馒头也好。
这不,开始吃了冷馒头了。
四爷在茶香院里搂着姜颜一起看着温慧画的画。
“嗯,咱们的温慧画的画特别好看!”姜颜柔柔的地四爷怀里,翻看着温慧的画。
养峰夹道中,老九吃了三个大馒头后,又喝了一碗清水,这才一副乞丐样的头发也乱了,胡子也长了出来,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说道:“终于吃上了,差一点就饿死爷了!”
这时的庄子里,吴柱与何刘氏还有那一个小男孩子,他们倒是在庄子里种起小菜,日子过得清悠,自给自足的小日子。
日子在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乐宁公主生产之际。
康熙五十年四月初十日
姜府
“啊!姜贺,我好痛啊!”乐宁公主在室内大叫大喊的呼痛。
姜贺着急的朝里喊:“乐宁,你努力的把孩子生下来,我,我给你当马使唤!”
乐宁听得自己家的男人这般说话,顿时心里想笑,但是一阵痛感袭来一边笑着抖动两下肩膀,又眼里泪水流下来:“啊!你记得你的话!”
姜颜这时听得消息也从茶香院里收拾了上等的好药材,几副四物汤,还有一应的衣裳及改良的月事带,一路风风火火的坐着马车赶到姜府。
“大哥,乐宁公主生下来没有?”姜颜一进院就问。
姜贺一惊回转身:“微臣,拜见谦侧妃!”
“快起,怎么样了里面?”姜颜也担心的问。
这七个月来她养活的身体极好的,现在做什么事特别的灵动,这几个月也是训练了舞,因为每个月都有雍亲王府的月尾家宴,这是她一展风彩的时候。
虽然四爷不说,但是能压着一众侍妾的机会也不多,就是家宴的时候了。
姜颜灵动的避了避姜贺的礼,姜贺担心的说道:“母亲这会在佛堂诵经祈福,一时还没有通知她过来。”
姜颜十分着急说道:“怎么还没有动静?我进去瞧一瞧?”
姜贺一担心上前一步道:“谦侧妃止步,产妇血污不可冲撞了您!”
姜颜只得在外与姜贺一起担心的等着。
乐宁的声音一声高于一声:“啊!啊!痛死我了!”
这时十三福晋也匆忙的赶来:“拜见小四嫂!这乐宁怎么样了?”
“见过十三福晋!微臣内人怕是力歇了,但是孩子还没有出来!”
姜贺在外急得团团的转。
姜颜顾不得许多说道:“我进去!”
晚一步只怕乐宁就要一尸两命了。
姜颜进去后,悄悄滴了三滴的灵泉水端到乐宁的嘴边:“快喝下去,攒力不要说话!”
乐宁就着碗就咕咕咚的喝了一碗热清水,加了三滴灵泉的灵泉水,乐宁的脸色在极快的变为正常色。
从原来的苍白回了血色。
“啊!姜颜急忙伸手抓住了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