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事情都已经说清楚了,二公子遇刺这件事,我已经下旨刑部严查,你干嘛还要这样不依不饶的?”
李林甫带着哭腔,说道:“陛下,微臣惶恐,微臣就李颚这么一个喜欢的儿子,多年栽培,也是兢兢业业,给大唐出力,现在竟然被伏击刺杀,我就想知道,刺客是什么人,受谁指使,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刺杀朝廷官员,好歹还是宰相之子?”
李隆基郁闷的说道:“李大人,这不是已经在严查吗?你还要怎样?难道你怀疑是我在背后指使刺杀?还是怀疑是太子所为?”
李隆基一句话,把李亨吓个半死,立刻转身跪倒,口里大喊冤枉。
“父皇,儿臣这几日,一心赈灾,还多次和李相商榷沟通赈灾事宜,一心为国,日月可鉴呀!”
李林甫急忙磕头:“陛下,微臣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怀疑陛下,怀疑太子,只是,颚儿命在旦夕,微臣此时,更是心如刀绞,乱了方寸。”
李隆基冷笑一声,说道:“李大人,我看你就是在怀疑朕,怀疑太子,我知道,太子和你,多有嫌隙,平时不对付无所谓,只要大事有立场,讲原则,朕还分得清谁对谁错。”
李林甫辩解道:“陛下,微臣冤枉,微臣只想知道真相,绝对没有妄加猜疑任何人。”
李隆基冷漠的说道:“要是你没有猜疑,也不会如此逼宫,李亨,你当着朕的面,说清楚,昨夜的刺杀,和你有没有关系,此时说出来,朕一概免罪。”
李亨叫苦不迭,真特么倒霉透顶,人在家里坐,祸从天上来,这几天,东奔西走,都累成狗了,晚上回去,妃子,侍妾,轮番献殷勤,自己都提不起兴趣,何来刺杀?
李亨说道:“父皇,儿臣用项上人头保证,从来没有参与或者谋划任何刺杀,就算有人说我和李相之间有怨仇,那都是小人的离间,我和李相公事公办,没有嫌隙。”
李隆基点点头,虽然知道李亨在说谎,李亨和李林甫互相仇视,李隆基早就看在眼里。
但是,太子就应该这样,不能承认的,打死也不能承认。
李林甫幽怨的看了一眼李亨,他最怀疑的,当然是李亨,至于二十一皇子李沐,最多是冲在前面,给李亨挡枪的炮灰。
本来心里对李沐抱了一点妄想,没想到,那个狡猾的小家伙,和太子穿一条裤子。
此时,质问太子,难免将局面搞得不可收拾,但是,质疑一个出现在刺杀现场的皇子,李林甫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李林甫说道:“太子爷自然纯洁如浩日朗月,不需自证清白,微臣也没有怀疑太子爷和刺杀有任何干系。”
李隆基呵呵两声,说道:“这就对了,李大人,一会儿二十一就到了,不过,他一个小孩子,不会胡来,你现在应该调动一切力量,先把二公子抢救过来,有任何需要,直接给朕说。”
李林甫说道:“多谢陛下怜悯体恤,颚儿有人照顾,我还是等二十一皇子来了,解开心里的死结,不然精神错乱,难以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