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杳杳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中途因为肚子太饿,也醒来过一次。
她浑身酸痛的不想动,和她一样一晚上没怎么睡的男人却一反常态的神清气爽,甚至心情极好的亲自给她喂饭。
又一次精疲力尽后,她才总算得了恩赦,在男人怀里沉沉睡去。
此刻睁开眼,嗓子又干又哑。
鹿杳杳疲惫靠在枕间,浑身骨头都是酥的。
房间的落地窗帘已经拉上,只留下一道细缝透进一小束光线,正好照亮房间又不会让人觉得刺眼。
房门从外拧开,刚锻炼完的男人穿着深色运动服走进来。
“醒了?”
他单膝跪在床边,弯腰过来先是替鹿杳杳梳理着耳边凌乱的发丝,再伸手摸了摸她还带着余温的娇粉脸庞。
鹿杳杳被他指间偶尔触上来的冷硬物体碰到,不免抬眼看了一眼。
是一枚银色藤蔓戒指。
戴在左手无名指的位置。
察觉到她的视线,霍昭勾着唇,低头咬上了她透粉的耳朵。
“你上次挑的,喜欢吗?”
鹿杳杳蜷了蜷手指,她手上同样的位置上也有一枚同样的戒指。
是昨晚意乱情迷时,男人替她戴上的。
一想到那时被男人哄着叫了许久的称呼,她忍不住往被子里缩了缩。
“霍昭,你是不是又骗我了?”她忽然道。
霍昭目光幽深的盯着她红肿的唇瓣,闻言也只是轻轻挑眉,问:
“怎么突然这么说?”
他顺手将床头刚凉置好的水递到鹿杳杳嘴边,“先喝口水润润嗓子。”
小姑娘嘴甜嗓音娇。
他想听,就让人叫了许久。
把他叫的精神亢奋,最后倒是让小姑娘受了苦。
鹿杳杳咬了咬牙,也没有跟自己过不去。
她吞了一口水缓过那点干涩后,才撇嘴道:
“你知道不是说,自己不行嘛。”
“嗯?”
他眼角藏着笑,故意倾身贴到她鼻尖蹭了蹭,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你说说哪不对,我听着。”
“你昨晚……”
鹿杳杳感觉自己是被这男人吃住了,有些不甘的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头一低,在上面猛的咬了一口。
“你就是骗人!你昨晚那样,才不像你之前说的性无能!”
她这一下用了些力,男人颈项白皙的皮肤登时红了一片。
可霍昭却只是笑,他顺手将袋鼠抱的小人从床上抱起来走向浴室。
他宠溺的任由她在自己的颈间磨咬解气,直到进了浴室将人抵上台桌,他才伸手捏了捏她腰际的痒肉,迫使她从自己的肩窝里抬起头。
对着镜子照了照,果然脖子上多了一片暧昧红印。
他低头一口也咬上她的嘴角,甚至还故意的加重了些力道。
“你这样,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是在认可你男人的能力?”他低语挑衅。
鹿杳杳:“……”
唇上的力道忽然柔下去,他和她厮磨了一会儿,才轻笑说:
“这事你可不能怪我。昨天是谁说想听秘密来着?我说了晚上好好告诉你,自然是要信守承诺。”
只是他的告诉,用的不是嘴。
而是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