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咬着唇，将这一切归咎为……不好意思面对。
她是女孩子，总想矜持些。
可霍昭这人……每次都拿他那直白火热的渴望将她打的猝不及防，理智全乱。
一只手臂又从后面绕过来缠上她的腰。
将气呼呼的小人往怀里带了带，霍昭闭眸蹭了蹭她的头发。
她的长发浓密又带着清香，冰冰凉凉的缠绕在彼此间，让人爱不释手。
“生气了？”
“没有。”
简短又生硬。
显然就是生气了。
霍昭唇角弯了弯，“真没生气？”
“没生气！”
果然嘴硬的很。
“没生气叫声人来听听。”他说。
“……”鹿杳杳整张脸蒙进被子里。
“嗯？”
“人！”
“……”霍昭失笑，彻底贴上去，“乖乖，叫我。”
心口突然一软，鹿杳杳蜷缩着脚趾，好半天才顺着男人的心意开口：
“霍昭。”
男人得寸进尺，“这个听多了，换个叫法。”
“……”
霍昭咬了咬后牙，知道小姑娘这是明白他想听什么，可就是不肯说。
他等了好一会儿，才主动退让说：“叫声哥哥，嗯？”
哥哥……好羞耻的叫法，鹿杳杳闭了闭眼，声音直发颤：
“哥哥。”
“带上名字。”他耐心诱哄。
“霍昭……哥哥。”
“再叫一声。”
“霍昭哥哥……”
霍昭喉结滚动，整个人埋首在她颈项间。
他沉醉的闻着小姑娘身上的幽香，像是沙漠中长久干涸的人终于遇上了甘霖，由身到心的感受到了救赎与久违的舒畅。
“真应该早一点遇上你。”
早上几年，他肯定更能心安理得的让人叫自己哥哥。
那时候，他肯定更想把她欺负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