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昭，他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鹿杳杳心虚的关上房门，脸蛋还有些红红的。
坐在床边的霍昭正低头一颗颗系着自己的病号服扣子，闻言抬眸看向门边的鹿杳杳，眼底有浅浅笑意。
“到我这来。”
鹿杳杳乖乖靠过去。
霍昭将人拉到腿边坐下，大掌托在她腰间，恰好稳稳握住。
他稍稍抬起下巴，由着人将嘴边未点的烟取走，才缓缓道：“叶致清这人鼻子一向尖的很，我们做没做，他一闻就知道。”
“而且，”手指若有若无抚摸着女孩微红的眼尾，男人墨黑的眼底浮现几分浑不吝的顽劣。
“你这幅模样，是个人看见也知道受了什么欺负。”
鹿杳杳撇撇嘴，又觉得气不过，抬头就咬上了男人在她眼角边作乱的手指。
洁白的贝齿厮磨着那根骨节分明的指节，又不敢用力，只能咬一会儿再松开。
她抱怨说：“你也知道自己是在欺负人。”
她忍了几忍。
最后还是疼的直哭。
可男人就像是铁了心，强势到底。
霍昭任由她这样咬着自己。
他动了动俊挺的眉峰，难得自悔的唔了一声，“今晚确实抱歉。”
他认错态度太快，将站在“受害者”一方的鹿杳杳堵的一时哑口，瞬间熄了好不容易鼓起的斗志。
“那你下次……不准再这样了。”
她放开嘴里的手指，退而求其次的和他谈着条件。
霍昭淡淡挑眉，捻了捻浸过湿润的手指，唇角微微上扬。
“嗯，下次我温柔点。”
“不是这个呀……”
她又急又羞，闹的自己面红耳赤。
“那……下次我们换个传统点的姿势？”
“……”
霍昭好整以暇的看着鹿杳杳水雾盈盈的双眼。
他知道这样欺负人小姑娘不对，可不知怎么的，他现在越来越喜欢把人弄哭。
眼看把人惹的差不多了，霍昭才低笑一声，稍显正经的按上了她搭在他膝上的两条腿。
“不逗你了。腿还疼吗？”
说话间，他还给她轻轻揉了揉腿根。
动作不带丝毫旖旎，满是耐心和温柔。
鹿杳杳发现，霍昭就是这样一个矛盾体。
他的气质像寒刃一样锋利刺骨，平时逗弄她时又撩人蛊惑的活像一只妖孽，可这样的人，偶尔温柔起来又是如此的致命。
让人根本无法克制心底的悸动。
她软着身子靠过去，嗓音轻柔还能听出点委屈。
“还疼着。”
不住是腿疼，其他地方也疼。
她下床走的那几步都是在打着颤。
霍昭无声叹息一声，将人抱到床上搂进怀里，不厌其烦的继续给她揉着腰和腿。
小娇娃娃，也只能循序渐进的来。
乖乖窝在男人怀里不敢乱动的鹿杳杳从薄被里探出一双漆黑如星的眼睛，她伸手戳了戳男人的胸口，叫他：
“霍昭？”
男人浓密的睫毛颤了颤，闭上的眼没睁，只是从鼻息间哼应一声。
“嗯？”
“你刚刚……是不是也很难受？”
在浴室里，她没有错过男人全身绷紧的姿态和额角蹦起的青筋，俊朗英挺的脸上布满薄汗，显然没比她痛哭流涕的样子好上多少。
霍昭笑了笑，缓缓睁开眼。
黑眸牢牢锁定着鹿杳杳探出的大眼睛，他挪动了一下身子，将人更紧的按进怀里。
“你觉得呢？”
嗓音懒懒散散，还带着几分慵懒笑意。
两人之间贴的太近，就像是在交颈而眠，他唇瓣贴着她的耳尖，一说话就有温热碰上去。
鹿杳杳心慌意乱的避开他炙热的目光。
又红又肿的唇抿了抿，她轻柔的声音蒙在被子里，更加细小了。
“我觉得，这种事应该是相互的。”
因为她很疼，所以她觉得霍昭肯定也没好受到哪去。
霍昭附和了一句“确实不太美妙”，但很快，他就低下头寻着她颈侧滑嫩的皮肤轻轻啃噬着。
良久，直到看见一枚枚红印在她白嫩的肤色上显现，他才心满意足的哑声问：
“那下次可以让我做完吗？”
“既然是相互的。把你伺候舒服了，我也就舒服了。”
鹿杳杳狠狠踩了下男人在被子里的脚。
“霍昭，你又耍流氓。”
这一下踢的有些重，男人吃痛的皱了皱眉，却甘之如饴的尽数受下。
“二十五年，我也就对你耍过流氓。”
鹿杳杳气呼呼的转过身去。
可要问她是不是真的气了吧，缓缓加速的心跳显然又不是那么回事。
鹿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