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看着碗里的肉,闻着杯子里的酒香,哪还忍得住?
这真是大块吃肉,大口喝酒,一个字爽,两个字太爽,三个字,结果刚把酒喝完,还不多一会儿,他扑通一声,扑到桌子上了...
“东旭哥,东旭,你怎么能这样啊?酒还没喝完呢。”
傻柱装我这样的将贾东旭使劲的摇,一边说着好听的话,见对方醉的就跟死猪似的,心里乐开了花。
傻柱把贾东旭使劲的推了推,又假惺惺的叫了几声,对方动了动嘴,含糊不清的说了句啥,很快打起了呼噜。
傻柱大喜过望,他没有忙着把贾东旭扶回去,而是去洗了把脸,然后在院子里溜达,了解秦怀茹上面的情况。
此刻的秦怀茹心里就像鹿撞一样,既忐忑不安,又充满期待。
这时候的心态很奇妙,总难以形容,婆婆回乡下去了,小当已经两岁多,早就会跑。
棒梗上小学了,之前一家人在傻柱下面吃饭,秦怀茹带着俩孩子提前回家,让棒梗写作业。
棒梗做了几道题,然后说写完了,再然后打了个哈欠。
秦怀茹趁机让俩孩子赶紧洗脚睡觉,特别是棒梗,说明天要上学,早睡早起,别贪玩儿。
小孩子本来瞌睡多,今晚上又吃好的,吃的比平常饱一些,有句话叫吃得饱睡得着。
俩孩子很快就瞌睡来了,秦怀茹帮他们洗了脚,打发两个人睡觉。
同时帮他们盖好被子,棒梗和小当都很快进入梦乡。
看见孩子们睡着了,秦怀茹一颗心跳的更厉害,她飘飘的走出来,想到傻柱家去了解一下,两人喝酒喝成啥样了?
结果看见傻柱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心里也跟着激动起来,明白有戏。
“姐,东旭哥那个喝的有点儿多,我一个人扶不动,你来帮一把。”
傻柱明面儿这么说,其实是在想,赶紧那啥来吧,别再不好意思了。
秦怀茹会意,看看院里没其他人,因为这时候天都快黑了。
家家户户大人孩子都在自家屋里吃饭,吃完饭洗脚睡觉,天都快黑了,没人打算还要出去走。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秦怀茹感觉自己像着了火一样,不过还是掀开了傻柱家的门帘。
刚进屋,傻柱就把门反锁上,然后就来了一个温香软玉抱满怀。
“别,别呀,东旭还在这里嘞。”
秦怀茹指了指趴在桌子上的小东西,小心脏跳的很厉害,有力无气的往外推了推。
傻柱却笑了,然后说:“你去推一推吧,醉的跟死猪一样,哪里还叫的醒?”
“啊,喝这么醉呀?”秦怀茹有些吃惊的问道:“会不会出事?赶紧跟他弄点儿醒酒汤吧。”
“可以呀,咱先那办正事儿要紧呀,办完正事儿再说吧。”
傻柱直接就来了一个那啥,推,秦怀茹有点儿扭扭捏捏,不过更多的是期待。
或者说坦然面对,在她的内心深处,其实早就渴望这一天。
当终于能迈出这一步,她的心里很复杂,有欣喜,有激动,有忐忑,也有一些愧疚感。
内心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五味杂陈,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啥,后来的槐花,他和傻柱两人都心知肚明。
当然不是现在,秦怀茹怀上槐花是几个月以后的事,但从这一刻起,他们之间就在寻找着机会。
反正这种事情一旦开了头,后面就习惯成了自然。
只不过时间的选择上,需要动心脑筋。
特别是婆婆回来后,除了把贾东旭灌醉,还不能让贾张氏知道,不过院子后面,有一个地窖,专门用来冬天储藏大白菜的。
那可是个好地方,去了一次,傻柱和秦淮茹,就喜欢上了这个地窖。
当然,每次都需要费一些周折,好在最终都成功了。
功夫夫不负有心人,放在这里,其实也讲得通。
两人这样很辛苦,也很小心,尤其秦怀茹,既兴奋又害怕,担心有那么一天,如果让丈夫和婆婆知道,自己就玩儿完了。
不管每人的心情如何,日子如何,时间的车轮总是向前转动,一刻也不会停歇。
秦怀茹和傻柱之间的故事,除了他们俩没人知道。
而徐小强带着孩子们,平静的过着日子,等待着媳妇儿的归来。
几个月后,秦怀茹又怀上了,就是后来的槐花。
又过去了几个月,秦怀茹的肚子越来越明显,槐花大概在六七个月的时候,突然有一天,因为机器设备出了毛病,酿成了大祸,贾东旭身负重伤,还没送到医院,就那啥了。
消息传来,秦怀茹感觉天旋地转,哇的一声哭晕过去。
贾张氏更是哭的死去活来,但不管怎样,再怎么伤心,也换不回自己的儿子。
这件事最后的结果是,贾东旭是因为工伤,因公殉职,轧钢厂为了照顾秦怀茹一家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