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有了一个还算轻松的突破口，王太卡和娜恩不算是那么尴尬，多聊了两句。
娜恩对于王太卡来韩国发展，有着极大的好奇。因为在娜恩的印象中，王太卡的出现实在是有些凭空。在没接触之前，根本就没听说过有这么个人。但是认识之后，王太卡每一次见面，身份好像都会变个样子。
“前辈，之前是做什么的？”娜恩试探的问道。
“拍纪录片。”王太卡看出娜恩的试探，说道：“没有什么跌宕起伏的故事，所以你不会好奇了。”
娜恩微笑道：“没有，只是有些好奇。因为之前完全没有什么印象，本来这个圈子，其实也没有特别大。如果是有些能力的人，基本上都应该听说过。”
“我本来，也不是你们这个圈子的。现在应该是了，但是我不是很想承认。因为我其实不怎么喜欢偶像这种职业。”王太卡说道：“当然，你放心，我不是职业歧视。主要是可能是没有什么兴趣吧。我最开始，算是别有目的。哈哈”
王太卡越是这么说，娜恩就越奇怪，但是她也不敢多问，怕王太卡会生气。
王太卡反问道：“你呢，主动想当偶像的吗？”
“也不是，最开始想学习一下化妆来着。”娜恩说道：“其实最开始没有想过，但是确实有过向往。但是觉得自己可能不太合适，所以想当个化妆师，这样也可以解除到偶像什么的。不过最后还是参加了试镜会，没想到居然通过了。现在想起来，都像是做梦一样。”
“哦，原来如此。”王太卡点点头：“那得知我把阿粉买过来一段时间，你应该吓坏了吧？”
娜恩确实是被吓坏了，但是却不敢多说，只是说道：“没有，只是有些惊讶。因为之前知道，皇冠的前辈们加入了，但是没想到我们也来了。我本以为，公司是不会放的。”
王太卡笑了笑：“这其中的故事，真的太多。你不知道，也是应该的。”
“不过，来了之后，倒是觉得前辈应该不是一个坏人。”娜恩笑道。
王太卡这倒是奇怪了：“这话怎么说？”
“因为”娜恩有些不好意思：“我偶然知道了b娱乐的练习生待遇，应该是全韩国里最好的了。”
“好吗？我感觉挺苛刻的。”王太卡反问道。
“挺好的。”娜恩回忆道：“一般来说，韩国的练习生在出道之前，是没有什么收入的。很多公司是没有底薪的，就算有，一个月也就几十万而已。”
王太卡点点头，几十万韩元，听起来很多，但是换算一下rb，也就几千块的样子，以韩国的剥削程度，绝对不到三千的样子。而且首尔的物价水平在全亚洲都是前列的，这点钱，吃几顿饭就全没了。而且这还是一部分，有的压根就是没有钱，是真的惨。
“而且签约时间很长，最少都要十年。像我们也是，如果不是前辈，我们应该会一直在原本的公司，直到过气。”娜恩自嘲的笑道：“还有归还制度，还没出道，就要负债了。”
王太卡笑道：“归还制度，b娱乐也是如此啊。”
所谓归还制度，就是一个艺人在练习生阶段，公司对练习生投入的东西，比如训练、老师、场地等等，都是不是免费的，是收费的。所以在练习生出道之后，每年的收入都要分一部分给公司，算是还债。这个比例还非常大，以至于很多偶像出道前几年，就算大火，但还是赚不到什么钱。
相比之下，国内真的是好太多了。国内的都是包吃住，底薪也更多。一般不可能像韩国这样，一边打工赚钱，一边接受练习生训练。而且天朝的公司，根本就没有什么归还制度。
王太卡的b娱乐虽然也有归还制度，但是相比较其他韩国公司，真的是温和很多，也宽容很多。这些事情看起来虽然很小，但是对于公司的凝聚力，还是很重要的。
就像娜恩，在得知了b娱这些事情之后，对于王太卡的感官又好了很多，坏印象一点点的被消除。
“前辈还好，没有那么严厉。真的，相比之下，我真的没见过像前辈这么宽容的社长。”娜恩认真的说道：“偶像真的很难做的，除非真的是有名气的，否则就算是出道的艺人，也是需要借钱的。我很多亲故都是这样的，感觉很惨。”
“是啊，很惨啊”王太卡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却舒服了很多。人还是有对比，才有幸福。想想偶像生涯这么惨，再想想自己选择已经凌驾于大多数的偶像之上，那种幸福感还是挺强的！
王太卡说道：“继续继续，我还想听听练习生的惨状，额，我的意思是，我想深入了解一下，毕竟我不想当一个剥削人的社长。”
撤！如果在这的是充儿、知恩酱或者努娜、囧晶，反正是了解王太卡的本性的，都能从王太卡的表情里看出幸灾乐祸，然后马上拆穿。
但是娜恩还是太天真了，有点嫩。她居然还真的以为，王太卡这是心地善良，想为练习生考虑，所以想听更多的事情。
所以，娜恩看向王太卡的眼神更和善了，因为娜恩真的没遇见过这么好的社长。全韩国绝对找不到第二个关心练习生的社长了，因为练习生在娱乐公司的社长眼里，本质上和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