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不算很快乐,在她的大女儿死后患上抑郁,后来自己的儿子还殉情自杀了(奥地利皇室竟然出了这么多类似的事儿)。
茜茜公主非常受打击,于是离开皇宫四处旅行,结果在日内瓦被一名意大利杀手刺杀身亡。
吕碧城听后有点受打击,叹道:“童话果然就是童话,就像编织出来的一场美丽的梦,一遇到现实的棱角,轻轻松松就被戳破。”
李谕鼓励说:“但如果连美丽的梦都没有了,很多人恐怕会更加痛苦。”
吕碧城不是后世被玛丽苏电视剧荼毒的女孩,立刻振作了精神:“说得对!王室的故事虽然抓人眼球,但仅仅只是世界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回到维特根斯坦家的城堡后,吕碧城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这种西方的束腰盛装自己并不好穿脱,只能招呼近卫昭雪过来帮忙:“快,我要憋死了!”
近卫昭雪连忙替她解开束缚,“这么大就不要裹这么紧。”
“你也不小呀,而且是卡尔夫人替我穿的,我根本不懂,”吕碧城喘了几口气继续说,“穿这身衣服真是活受罪,只能小步走路,稍微剧烈运动,就无法大口呼吸。反正我真的不想再穿了,就像咱们的裹脚,都是对女人施加的一种折磨!”
近卫昭雪拿着束腰幽幽说:“我倒很想有机会穿一次。”
吕碧城并不知道近卫昭雪的意思,拉着她坐在身边,“好妹妹,我给你说说今天的所见所闻,此前虽然我和李谕一起去过一次歌剧院,不过这次的国家歌剧院太隆重了,还有好多大人物到场……”
近卫昭雪皮笑肉不笑坐在一旁听着,在她看来简直是赤裸裸的炫耀。
——
李谕在维也纳多待了几天,与维特根斯坦家族研究好了搪瓷设备进口的事宜,并且出钱招纳了几名技术工人。
技术工人基本是犹太人,他们比较好招募,毕竟没有国家,只要是能挣钱,去哪都一样。
李谕准备通过这些较为简单又不是那么简单的产业,慢慢把民族企业培养起来,在后续那个黄金十年里好好发展。
下一步自然是去柏林,但路上李谕准备先绕个圈子去一趟瑞士伯尔尼专利局,与爱因斯坦一起完善好论文,主要是数学部分。
别看狭义相对论到了后世,有些东西高中生都很好理解,看起来没啥,但严谨的数学推导其实是很复杂的。
这样的例子很多,比如那个听起来似乎很“幼稚”的开普勒猜想。
早在三百年前,比如开普勒就提出了最密堆叠问题,简单说就是如何摆防炮弹或者橘子才能最密集。
别说数学家了,随便一个水果摊主都知道要一层层插空摆放。
对这种方式,在数学上有个专业术语,大家学化学的时候肯定听过:六方最密堆积和面心立方堆积。很多金属晶体便是这种结构。
开普勒猜想就是六方最密堆积和面心立方堆积是不是最密集的摆放方式。
直觉上很像,但想在数学上证明可不是容易事。
三百年来一众大数学家对比都束手无策,甚至在1900年希尔伯特提出的23个数学问题中,就有开普勒猜想(当然希尔伯特拓展到了N维)!
这个看似简单又有点“无聊”的数学难题甚至不是通过人力完成的证明。
又过了一百多年,一位美国数学家黑尔斯花了十多年,于2015年才用计算机通过穷举完成了形式化证明。
反正科普与真正的数理化有很大的差距。
此外,去见爱因斯坦不只是研究论文,还有一件“正事”:申请专利。
李谕在奥地利这几天闲着没事时搞出了一些汽车上的专利,准备将它们一起申请通过。
既然是想做博世这种隐形的幕后大佬,专利必须足够多才行。
而且自从上次让爱因斯坦审核过一次专利后,李谕就深深爱上了这种感觉,哈哈,简直不要太过瘾!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