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是秘密,她多次跟着言澜与出席过一些场合。
薛锦行正歪在沙发上看严西老师的笔记,闻言道:“我和星戎的关系本来就没断。就我和澜与这种亲密关系,以及往常表现出来的对星戎军部的亲近,仅仅被挑拨两句,就和星戎断绝联系,你是飞昌你会信吗?”
原琉一屁股坐在薛锦行身后,憨憨摇头:“我肯定不信啊!”
他拍拍胸脯,“医师和咱们先生可是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哪儿那么容易反目成仇?”
说完,原琉又反应过来:“对啊,那他们不信任您怎么办?”
常思:“……”
她隐晦地看了眼原琉:这种不知道是智商有问题,还是情商有问题。
薛锦行道:“恰恰相反,这个状态他们会更放心。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承诺过要留在主星,更没有说我和星戎反目成仇了。我去主星参与项目,本质上也是为了澜与。”
薛锦行翻了一页笔记,语重心长道:“我和元帅那只是观念不和,我对澜与是用情深重,我只是个没有城府,不懂得人心险恶,白纸一样纯洁的药剂师啊!”
常思:“……”
原琉为首的佣兵们:“没错!”
常思麻木地看了佣兵们一眼。
……
星船的另一层
吕义方关上门,打开屏蔽仪。
闻允和卫文嗣都在房间里,吕义方低声道:“那些跟在未知待解身边的保镖各个都是好身手,有几个看起来是军部出身,难保没有特工,那个助理常思根本就是言澜与的人!”
闻允眯起眼睛:“主星是我们的地盘。要不要……剪掉他们?”
卫文嗣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一共八个保镖,无缘无故少一个,未知待解会立刻启程回到星戎。”
吕义方也道:“可是有这些保镖在,薛锦行就会一直保持和星戎的联系,他根本就不打算投靠我们!”
卫文嗣道:“他什么时候说要投靠我们了?他是为了他自己,为了言澜与,恰好和我们是同一个目的而已。你看要是星戎能同意这样的实验,他压根不会看飞昌一眼。”
吕义方着急:“项目完成前我们不能动他,那万一他暴露我们的……”
卫文嗣冷笑道:“他太天真了,自以为拿到项目可以全身而退。但项目本身就是泥淖,他只要进来,就再也洗不干净了。”
更重要的是,他们没有时间可以拖延,别说等下一个站在他们阵营的未知待解,老爷子可能连今年都熬不过去。
卫文嗣道:“不用那么烦心,我们在主星的人手多,飞昌更是我们的地方,到了项目基地,未知待解一个人翻不出波浪。”
他一个药剂师,就算等级高,身体素质超过普通人,在重重封锁的基地里又能怎么样?
闻允若有所思地点头,他们的想法基本是相同的。
但等星船落地时,一个消息炸在了他们头顶——总统亲自发话,拨下来一队人,甚至在飞昌集团的附近给这队人租了一套公寓,由荷枪实弹的军部管控,为的是保护未知待解的隐私和安全。
而不出意外的是,主星的媒体对未知待解的到来大书特书,热门话题在星船落地前就挂了三天两夜,力求让主星每一只阴沟里的耗子都知道未知待解来了主星。
到星船抵达主星时,主星的机器狗都能喊出未知待解的名字了。
这样的声势格外浩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外宾访问。
卫文嗣直觉不对,但无论他从什么方向推,主星的行为都是合理的——亲自来接星船的星长径直挤开随行团的所有人,亲亲蜜蜜地试图拉住薛锦行的手,向他全方位解说了主星对药剂师的优待。
这就是挖人的态度,许以各种福利和好处,甚至在政策上破例,只为留下薛锦行,星长似乎完全不知道飞昌暗地里的活动,还严肃叮嘱了闻允一定要好好招待薛锦行。
闻允暗中提高了对薛锦行的警惕,好在薛锦行对外界的一切不感兴趣,他抵达主星的第一天就提出要去基地实地看项目。
闻允却笑着阻止:“先别急,我们总部大楼里也有一些项目相关的内容,您先随我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