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你也要学着收敛自己的脾气了,要是长帆做生意有了出息,在外面就会很受追捧,到时候如果你还是总跟他发脾气,他肯定会忍不了,万一他要跟你离婚怎么办?不,他不会跟你离婚,毕竟你给他生了儿子,但他不离婚,还可以在外面在找其他女人啊,难道你愿意看着他找其他女人?”宁过云苦口婆心地对乔时初道。
乔时初听见她的话,都不知道从哪里吐槽起,在她的观念里,只要你生了儿子,那丈夫就算再怎么对你不满,也不会跟你离婚,但是会在外面找女人。
“如果他敢在外面找女人,我就先阉了他,再带着儿子跟他离婚,这年头,离婚是自由,他想要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我能先断他三条腿。”乔时初毫不客气地说道。
“时初!你、你怎么能说……说这种话?”宁过云听进乔时初这些离经叛道的话,惊愕得眼睛都瞪大了,脸也红了起来,眼神躲闪着说,“什、什么三条腿,这些话也是我们女人能说的?被别人听见了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乔时初见她这幅扭捏的模样,都忍不住笑了,说:“你都生了两个孩子了,怎么还这么害羞?我的男人要是敢在外面弄脏他的第三条腿,那干脆就一条腿也别留了,婚姻不就是两个人互相满足对方的独占欲和占有欲吗?如果这两样不能满足了,那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时初,这样不好……”宁过云还是坚持不懈地想要说服乔时初听从她那副理论,然而乔时初可没耐心听她讲女德,因此对她摆摆手,说:“不跟你聊了,我要去婆婆家把孩子接回来。”
说完不等她回答,就又转身离开了,宁过云看着她三两下跳跃着离开的动作,还如同未出嫁的少女般活泼灵动,忍不住叹了口气,内心里不知怎么的,有些羡慕,但转而又想,乔时初这么泼辣、脾气大,一点儿都不给男人面子的女人,以后肯定有的是苦头吃,只怕她现在的活泼灵动也保持不了多久了,很快就会变成一个跟其他女人争风吃醋的泼妇了。
“克妹,咱们长大了可不要像乔阿姨这样啊,女人就应该柔顺大度,哪里能跟男人对着干呢?”宁过云教育着自己怀里连周岁都没满的小女儿。
她生了两个女儿,大女儿名字叫薛招娣,含义一目了然,就是想要她招来弟弟,可惜她招来的还是个妹妹。
小女儿叫薛克妹,含义也是很清楚,就是克妹妹,让妹妹不要投胎到她们家里来,这想生儿子的心思那是昭然若揭了。
乔时初知道这倒霉的姐妹俩的名字后,十分同情她们,这种名字对她们来说,就是一种赤果果的羞辱和打压,她们带着这样的名字,可想而知在以后的生活里会遇到多少异样的目光。
薛延宗和宁过云真的是够缺德的父母,专坑女儿,除了名字之外,等到后来薛延宗因为破产欠债跑路之后,这姐妹俩小小年纪就成了薛家的小奴隶,不但要帮忙带私生子弟弟,还要做各种家务活,等到了十四五岁就要去外地打工替父还债,还被宁过云洗脑成了扶弟魔,即使结了婚生了孩子都一心想着帮弟弟,害得她们自己的人生过得一塌湖涂。
乔时初从婆婆家接回了郁承宣小朋友,小家伙刚喝了牛奶,身上带着一股奶味儿,十分好闻,乔时初忍不住亲了又亲他的小肉脸蛋。
“妈妈……”郁承宣小朋友被乔时初亲得痒痒的,咯咯笑着想躲开妈妈的亲亲,小肉手推着乔时初的脸,笑个不停。
郁长帆因为生意刚起步,每天都很忙,直到乔时初做完了晚饭,他都还没有回来,乔时初只好和儿子先吃了,把饭菜留给他。
等到晚上九点的时候,郁长帆终于回来了,一脸的疲惫,乔时初见他这样,便说:“我烧好了热水,你去洗个热水澡消消乏吧。”
郁长帆听了,顿时露出个灿烂的笑容来,凑到乔时初身旁,便对她的嘴唇亲了一下,说:“媳妇儿,你今晚怎么这么体贴我了?”
乔时初对他翻了个白眼,说:“怎么?你不习惯我体贴,那我以后不必理会你了?”
“不不,要体贴的。”郁长帆连忙说道,又凑过来把大脑袋压在她颈窝里,还蹭了蹭,跟个孩子似的撒娇。
而真正的小孩子郁承宣小朋友恰好被乔时初抱着,小脑袋就在妈妈胸口,看见爸爸霸占了妈妈的肩窝,顿时睁大了圆熘熘的眼睛,伸出小手就去揪郁长帆高挺的鼻子。
郁长帆眼疾手快地握住了他的小肉手,说:“臭小子,你想干什么?爸爸好不容易靠在妈妈身上歇一歇,你也要来捣乱啊?”
“爸!”郁承宣小朋友奶声奶气地喊道,“放、放开……”他使劲儿到地从把自己的手从爸爸的大手里挣脱出来。
“不放,谁让你乱摸?”郁长帆幼稚地跟儿子玩起来了。
乔时初推开他的大脑袋,说:“你再跟他玩下去,等会儿洗澡水就凉了,你快去洗澡吧,还嫌天不够晚啊?”
郁长帆便乖乖地放开儿子的手去洗澡了。
等到郁长帆洗完澡吃过晚饭回到卧室里,乔时初已经把孩子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