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初刚想要说话怼他一场,但秦延自己就喋喋不休地说起来:“时初,你从国外回来怎么也不和我、我们这些老同学说一声?我们好歹是关系不错的同学,找个时间出来办个聚会,欢迎你回国啊。我都很久没见你了,难道你也不想念我们这些老同学?”
“停!秦延,你从哪里知道我现在的电话号码?”白时初冷不丁的抛出这个问题来,她几年前出国的时候就把手机卡停了,前不久回国后才重新办理了一张卡,只告诉了周芫和家里人,而这些人都不可能会告诉秦延,所以秦延到底是从哪里得到她的号码?
秦延听到她这个问题,一下子就哑火了,然后顾左右而言他:“时初,这个问题不重要,我想要知道总会有办法……对了,咱们大学下个月就是九十周年校庆了,你到时候会去吗?校长邀请我作为杰出校友回去演讲,如果到时候能见到你就好了……”
“我不会去,秦延,不要故作糊涂,我现在对你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而你也有了自己的感情,所以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我们无论如何都不会有结果,我以后跟你也不会有任何交集,所以就当个普通的校友吧,你不要来打扰我,我也不打扰你的那种。”白时初冷酷无情地说道,根本不想跟秦延牵扯不清。
秦延却很不甘心:“时初,你明明在大学时对我也是有感情的,你现在这么说,是不是在怪我?我是有苦衷的……”
白时初终于深深地意识到,跟秦延这种自恋、自大狂根本说不清话,他会自动自发地把别人的话都曲解成他想要的意思,根本不理会别人的真实意思。
于是白时初根本懒得理会他,直接挂掉了他的电话,还把他拉黑了,她都躲得远远的了,这渣渣居然还想把自己扯进他那烂摊子感情漩涡里当炮灰?呸!去他爹的!
白时初气冲冲地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就听见房门被敲响了,她打开一看,就看见周芫捂着脑袋愁眉苦脸地靠着门框。
“你怎么这个鬼样子?”白时初瞅了瞅她那跟鸡窝似的乱糟糟的头发,问道。
“脑袋疼……”周芫无精打采地走进来,“宿醉的感觉太难受了,我以后再也不喝醉了。”
“我不是给你喝了醒酒汤?”白时初说,“瞧,就是用那个碗装的,整碗全给你灌下去了。”她一指桌上那个大碗。
“喝了又没用!不行,我要投诉酒店的醒酒汤没效果!告诉舅舅他的酒店服务还有待改进!”周芫气呼呼地说。
白时初拿出一瓶精油往手心里倒了一点,接着就给周芫按摩了脑袋上几个穴道。
没一会儿周芫就精神起来,她一脸惊喜地问:“时初,你这精油是从哪儿买的?你才按了这么一会儿,我脑袋就不疼了,现在精神满满,感觉能打死一头老虎!”
“闭嘴吧!还打老虎,小猫你都打不死。”白时初没好气地说,“这精油没得卖,我自己调的。”
“你什么时候会调精油了?好家伙,看来在国外几年没白待啊。”周芫感叹道。
白时初见她自动自觉给自己找到了会调精油的合理理由,就默认了,反正学没学,只有她自己知道。
“精油给我一些吧!”周芫拉着白时初的胳膊乞求。谷
“只能分你一点了,我自己都只有很少。”白时初没好气地说道,如果周芫不是她的好朋友,她才舍不得给出去,池骏如她不就不舍得给吗?
“谢谢姐妹!”周芫顿时高兴极了,恨不得亲白时初一口,白时初十分嫌弃地推开了她的脑袋。
闺蜜俩打理好自己之后,就跑去外面玩了,周芫舅舅的这个度假村虽然不大,但能玩的却很不少,所以白时初和周芫都玩得很开心。
只是等到晚上的时候,周芫接了个电话,就一脸愧疚地看着白时初,期期艾艾地说:“时初啊,我男朋友来找我了……对不起啊,姐妹!是我的错,说好我陪你的,没想到现在我却要抛下你自己一个人,我太愧疚了……”
白时初作为她知根知底的朋友,一眼看穿了这家伙见、色忘义,有异性没人性的本质,这愧疚肯定比蒲公英的种子还轻,风轻轻一吹就不见踪影了。
于是她便冷笑一声,说:“既然你这么愧疚,那就让你男朋友回去,你继续陪我玩不就行了?”
周芫顿时被噎得哑口无言,眼睛都瞪大了,仿佛在控诉白时初怎么不按常理出牌,这还让她怎么把戏演下去啊?
算了,直接不演了,周芫厚颜无耻地拉着白时初的胳膊,说:“哎呀,我的好姐妹,你体谅一下我吧,我正跟男朋友正在热恋期,几天不见他就很想了,你难道忍心你的好姐妹得了相思病吗?你就行行好,放我去见他一面吧,我保证就今晚陪男朋友,明天一定陪你!”
白时初嗤笑一声:“滚蛋吧!你这见、色忘义的家伙,绝交!”
“好,就绝交一晚上!再见了姐妹……”周芫一溜烟跑了。
白时初被姐妹无情地抛下了,她又没有兴趣自己去玩其他项目,就打算回房玩游戏了。
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