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只是蹭了蹭脸,后来并没发生什么,一夜安然到天亮。
吃早餐后我们一起去了书房,谈辞渊入魔的事。
沈青扬急切的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出现魔瞳?这可比魔气严重的多了。”
六太公也疑惑,“你既然是因幻情.蛊而出现魔气,那解了蛊毒怎么反而入魔更严重呢?”
我们昨天下午讨论过这个问题,在确定辞渊的想法前,只能旁敲侧击,而不能矛头直指沈秋璇。
我们不仅详细的商议该怎么旁敲侧击,还再三叮嘱沈青扬,让他千万要小心,不要说漏嘴了。
然而我们怎么也没想到,辞渊居然主动提到沈秋璇,“不太清楚,大概是因为沈秋璇吧!”
他这话一出,我们四个人面面相觑,因为我们昨天的详细商讨已经沦为了白忙一场!
还是六太公回神的快,他问辞渊,“她对你做了什么?竟然让你有了这种怀疑?”
辞渊长长的叹息一声,“她变了,不再是曾经那个璇儿,如今的她变得实在不可理喻……”
他说了些沈秋璇的现状,比如容易发脾气,稍微没遂她的意就会大吵大闹,还动不动就提到我。
即便辞渊当初当着我们的面亲口说了我只是个替身,她却还是三番四次质问,他到底有没对我动心。
偶尔耍耍小性子,辞渊还能看容忍,毕竟他对她心意愧疚,而且还那么喜欢她,但老这样闹腾就受不了。
用我们的话来说这就是作!
辞渊眉头紧皱,“我真的想不通,她为什么会变这样?”
沈青扬反问,“你确定是她变了,而不是露出了本性?反正在我眼里她性格一直都这么差!”
辞渊斩钉截铁,“我确定,以前她只是偶尔会耍些小性子,从来也不会这般无理取闹。”
我暂时还不敢提沈秋璇的奸细的事,“会不会是这一百多年来经历了不好的事?导致性情大变?”
李先生却直接开始引导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年你亲手杀了她之后,并没找到她的魂魄对吧?”
辞渊颔首,“是……本君用了招魂之术未能招来她的魂魄,便去了趟地府,但她并没去报到。”
“什么?你还为她下了地狱?”沈青扬惊讶的问,“不对,你居然还可以自由出入地府?”
辞渊苦笑,“自由谈不上,反而需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李先生轻笑,“地府可是连天庭都要让三分的存在,你这么闯下去代价不是不小,而是惨重吧?”
辞渊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显然是被李先生给说中了,如此也可以看出,他究竟有多在意沈秋璇了。
沈青扬挤眉弄眼,“老李,你够可以的啊,别人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你这是上知天庭,下知地府啊。”
李先生清了清嗓子,“咳咳……你别动不动就跑题。”
说到招魂之术,我想起了太爷爷,便提了一嘴,“我太爷爷死后也招不来魂,以至于至今都不知凶手是谁。”
辞渊给我的答案,“从后面那五妖的出现来看,凶手应该是舒家,因为那时白欢还没跟他们合作。”
六太公赞同的点头,“舒家确实值得怀疑,他们不仅与我们沈家是宿敌,还一直供奉着五家仙。”
李先生再次把话题拉回来,“说回沈秋璇,既然她没去地府报到,又招不来魂魄,那只能是被囚住了。”
他明显又在引导辞渊,我连忙配合,“可是谁能囚住她?以辞渊对她的在意,应该会及时寻找她的魂魄吧?”
六太公也配合我们,“从沈秋璇当初的死,再到她后来出现的时机,以及带她来的舒菀,都跟白欢脱不了关系。”
辞渊何等聪明,怎么会不明白我们的意思,“你们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告诉本君,秋璇可能是白欢派来的奸细!”
沈青扬坦然承认,“对,我们就是这样怀疑,而且还怀疑很久了,那以你的睿智,难道就没想到过这点?”
辞渊眸子晦暗,“想过,只是不想去面对,不管怎么说,当初都是我对不起沈秋璇,她是为我而死。”
我想减轻他的负罪感,“害死她的罪魁祸首是白欢不是你,这些年她若被白欢囚禁,白欢又会对她说些什么?”
沈青扬提醒他,“白欢那张嘴有多厉害你也见识过了,洗.脑这种小事算什么,这样你确定还要逃避?”
六太公质问,“那如果你真的堕魔,失去了最基本的感情,她作为白欢的人,你能保证不对她下手?”
李先生也晓之以理,“堕魔不是入魔,虽然有自我意识,但却没有感情,任何人在你眼里都一样。”
我们逼迫的太紧,辞渊有些恼羞成怒了,“那你们想让本君如何做?再次杀了她以绝后患么?”
六太公摇头叹气,“你冷静点,没人让你杀,你可以劝服,可以囚禁,总之就是不能任由她引你堕魔。”
李先生提出建议,“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