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回,水师这帮水贼可谓主动撞壁,而且是脑瓜撞成渣哪种。地主们出手,可比白小真他们狠得多。
出手的只有三主,石臼主大臼舂君,石炉主大炉灶君,石钟主大鸣钟君。前两者对付水师,后者一人对付飞舟。
大臼舂君现出法相,一手石杵一手石臼,冲入水师船队一轮猛砸,完全就是生吃态度。
口口五六③⑦四三陆七伍
大炉灶君也是现出法相,但相对就斯文得多,他只管放火不砸东西。
大鸣钟君却不显法相,以真身抄起大鸣钟,一边冲天而起,一边摇钟。
“噹……噹……噹……”
无论风车飞舟还是喷火飞舟,大鸣钟一响,顿时如无头苍蝇般惊惶乱窜。被钟口直接对准震荡,更是直接在空中解体。
至于窜逃者,也不过残喘一口气而已。在地君们脑子里,根本无穷寇莫追这个概念,哪怕逃出千里,也被他四人追上灭掉。
当白小真赶到时,看到的飞舟残骸,像流星雨般落下。至于海面上的船只,则像一堆堆篝火。
白小真看得热血沸腾,同时更加心痛不已,每艘船光是木头,都已是价值不菲。
“灶君老前辈,还请手下留情,好歹留下几根木头,给百姓们烧火!”他忙施法扬声道。
大炉灶君一拍脑袋,“罪过罪过,本君放火放得兴起,竟忘了给小的们留些柴火。”
他边说话边逆向施法,由纵火转为收火,倒持炉灶从火船上方掠过,船上火焰便被吸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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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完火,大炉灶君掉头就飞走,对战利品根本不屑一顾。白小真召唤众修来打扫战场,战俘则不存在,死得干干净净。
白小真曾拥有过玄武亭,对于九地君的宽绰,感受最为深刻。玄武亭的材质,就是玄铁加入玄铜,重达十万八千斤,拿整个圣公国都换不来。
其他八君家当也差不多,表面上看是石质,实际上当然不是。像大臼舂君的杵臼,大炉灶君的炉灶,大鸣钟君的大钟,也已露出真面目。
杵臼材质应该和铁亭差不多,炉灶和大钟则肯定更高档,应该是玄铜为主,且加入部分玄金。
从已经出手的七君来看,亭君磨君和舂君同一层次,井君和鼓君要稍高一些,灶君和钟君,则明显要高一个层次。
未出手的织君很难判断,但应该不会低于亭磨舂三君。祭君则明显为九君之首,因此最起码不低于灶君钟君。
即是说这九君最低修为者,也是中大灵圣境。不管是否还有地君隐藏,光凭此九君足以碾压天下。
除非天廷所谓神仙真身返回,单靠偷渡过来的天客,根本不是地主对手。而九君敢公然露面,当然不会出于一时冲动,应该是有恃无恐。
“大炉灶君……大鸣钟君……大臼舂君……”
六千万众生,一边顶礼膜拜,一边不断呼喊三地君名。明显看得出,三君非常受用,礼赞不仅带来荣誉感,更直接令他们法力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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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磨臼井鼓灶钟纺台九法宝,还有信念树,都能直接汲取众生念力,而九人则可从中汲取法力。
白小真也可从中汲取法力,一是信念树的复活,就是依靠与巨银杏树融合。二是有近两千万民众,是依靠他的神像助力,才得以融合信念花粉。
一个完整的祭祀体系,必须做到三位一体,祭祀者和介体与受祭祀者,三者缺一不可。
白小真祭炼了银杏信念树,也就顺章合理成了受祭祀者,而他的数百个神像,又充当了介体。因此他所能分享的念力,远超过九君任何一君。
不过他早已声明,自身不会汲取任何念力,而神像得到的念力,也转嫁于银杏信念树。
莫说是信念树凝聚的念力,即使是神像凝聚的念力,他也只用来养灵魂印记,本体从未汲取过。
祭祀在远古最兴旺,到中古时却急速衰落,到近古则几乎湮灭。这不可能没有原因,无论有多少外界因素,本身也绝对有大缺陷。
“轰隆隆……”
白小真正遐想中,整片海洋忽地升起,且仿佛要翻转过来一般。此刻月正当空,正是月潮最强劲之际。
每座水上城堡上,至少有两名圣境者坐镇,也就有惊无险。在修士驾驭之下,惊涛骇浪也转化为动力,反倒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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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真心情大好且踌躇满志,他带走了足足六千万百姓,羊圈局已是不攻自破。
时至今日,他的每一句话,甚至只是一个念头,都可决定千万人性命。正因如此,他不得不以大局为重,决不可率性而为。
经历过五轮大月潮后,所有圣境者已能适应,未再出现追星揽月之事。至于低阶修士和凡众,拜祭九地仙及巫神像,即可获得庇护。
白小真在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