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
华国天虽然空手而归,但张百川仍然要尽地主之谊。
毕竟,这尊大神可是自己主动请来,如果怠慢,肯定落下话柄。
更何况,赵家人也在。
宴席上。
“来来来,我敬华神医和赵家主一杯,多谢华神医为我儿医治!”
张百川说话时,将酒杯提起,其他人也算给面子,纷纷端起酒杯。
可唯独,只有华国天没有碰酒杯。
“华神医……”
赵忠觉得有点过了,在一旁低声提醒。
“不好意思,十年前我就忌酒了不是不给张董事长面子,而是我确实不能喝。”
话到此处,华国天从兜里拿出一份药方放在桌上。
“还有,虽然我不会蜂针,没有办法治好令郎的问题,但只要服用我这份独门秘方连续三年,或许还有一丝机会。”
“多谢华神医,多谢!”
“我有点不舒服,你们继续,我去休息一下。”
说完,华国天起身离开,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赵老,这……”
张百川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转头看向赵忠。
“无妨,华神医就这个脾气,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我们喝我们的!”
“哦哦。”
没办法,高人就是脾气古怪,张百川只能继续招待其他人。
几分钟后,赵水柔也找个借口离开,并来到华国天房间门口。
咚咚咚!
“谁?”
“老师,是我,水柔。”
“进来吧。”
“诶。”
赵水柔推门进入,可第一眼看见的,却是华国天全身扎满银针,并且房间中充斥着浓郁的药香。
“老师你……”
“关门!”
“是。”
关上房门后,赵水柔来到华国天身边,发现他的额头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表情非常痛苦。
“老师,你真的得了不治之症?”
“什么?你怎么知道?”
华国天没想到自己的秘密竟然被一语道破,惊讶望着赵水柔。
“我……”
赵水柔语塞,不知从何说起。
“先别管那么多了,让我来给您扎几针,看看我的针法有没有进步,好吗?”
“呵,你扎?为师得的是淋巴癌,十年前就是晚期,如果不是我凭借祖传医术硬撑到现在,你的老师,可能早就没了,我都治不好,你扎几针就能解决问题?呵,还是不用了!”
华国天语气中充满悲凉。
为医者,却不能自医,或许,这是最大的悲哀吧!
“老师,您就让我试试,我知道我医术不行,但扎不好,也不能扎坏吧?”
听到这,华国天深深叹了口气,道:
“罢了,反正为师命不久矣,你就按为师的提示来,权当教你的最后一课!”
“好!”
得到允许,赵水柔捏银针。
“平刺中庭穴偏左三寸半!”
“斜刺气海穴上一寸!”
“直刺环跳穴下至半寸!”
“等等,为什么你的针法和为师说的不一样,都要偏离四分之一寸?”
就在华国天刚说完,赵水柔的第四针刺下。
几乎同时,一股暖流袭遍华国天全身,令他一直隐隐作痛的部位竟然顷刻缓解,瞬间无比轻松。
“不对,这不是我教你的针法,水柔,你和为师说实话,这套针法你到底是从何学来?”
华国天激动万分,因为他可以清晰感觉到,这一套针法比自己的高明太多。
甚至可以说,如果全部掌握,就算治好自己的不治之症也不是没有可能。
同样震惊的还有赵水柔。
“老师,其实,我来找您,是有人告诉了我您已经患上绝症,不能饮酒,不能久坐,而这几针,也是那个人告诉我的!”
“什么?那个人到底是谁?”
“是……我未婚夫,沈风!”
……
第二天早上八点,李氏集团顶层会议室中。
所有董事会成员悉数到场,其中包括李婉婷的父亲,李成山。
沈风本来没资格参加,但李婉婷却非要他跟着,至于理由,没说清楚。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不知何时起,只要有他在,李婉婷就会觉得很安心。
“婉婷,到底怎么回事,昨天我收到要召开董事会的通知我就感觉不对,是不是你又做了什么,电话里你却什么都不说,是不是要让我急死?”
李成山坐在李婉婷旁边,低声说道。
“爸,没事,就是二叔想把我这个行政总裁拿下来而已。”
“什么?你二叔?都是一家人,他要干什么!”
李成山话刚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