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焦老太惊恐的盯着站在面前的唐静书,在看到她手中带血的木棍后,焦老太疯了一样扑了过来,“小贱人,你把我的儿子怎么了?”
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扇向唐静书。
唐静书一把抓住了焦老太的手腕,反手给了她两个响亮的耳光,“老虐婆,找死。”
焦老太的小女儿立刻扑了过来,“贱人,你敢打我娘......”
“啊——”还没近身,就被唐静书一脚踹飞,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老虐婆,拿了本姑娘的东西,赶紧交出来。”
唐静书一把掐住焦老太的脖子,手上用力,“那些首饰和银票都被你们挥霍,我也不要了,我只要我的户籍和那块玉佩。”
两年前,原主意外失去清白怀孕被送去乡下待产,身体孱弱导致早产并难产去世。
天医门火爆少主唐静书穿越而来,自己给自己动了手术,生下儿子糖宝。
唐静书生下糖宝后,却因为魂魄不稳,得了离魂症,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一直生活在乡下,治病、养孩子。
她父亲唐念安乃工部侍郎,四个月前得罪了厉王,下了冤狱后全家流放三千里,流放苦寒之地齐州北。
得知家中突变,唐静书带着儿子和两个丫头一路跟随,想偷偷照顾家人。
她脑子不清醒,加上带着孩子,红叶和绿茵不敢太赶,一耽误,这一路都没赶上流放的家人。
一路舟车劳顿到了大盈朝的边境,谁知道遇上了旱灾流民。
那日,红叶出门买粮食,绿茵守护着他们母子俩,却被冲进来抢夺的流民给冲散了。
唐静书意识不清醒,抱着孩子漫无目的的走,焦老太见她身上戴的东西值钱,将人诱哄回了家。
抢了她身上的银钱、首饰不说,还扣留了户籍,要她给焦大当媳妇。
唐静书失忆又不是脑子有病,怎么可能看得上焦大几兄弟,凭着自己有一股力气,捍卫了自己和孩子。
这一个月,她就在焦家做牛做马,服侍他们一家,换一点她和孩子的口粮。
她也想过逃跑,没有户籍寸步难行。
今早上出门饿晕了之后,再次醒来,她三魂七魄归位,恢复了记忆。
此刻,焦老太被掐得脸色发紫,仍旧不愿意交出东西,她咬牙切齿的道,“想要户籍和玉佩,做梦。”
焦老太握着户籍,就等于握住了唐静书的七寸,她怕是死也不会交出户籍。
更何况她杀了自己四个儿子,焦老太恨不能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哼~
唐静书冷哼一声,直接把老婆子扔在了地上,上去一顿胖揍,打得焦老太躺在地上哀嚎,仍旧不松口。
接着,将焦家放在地上的行李全部倒在地上,仔细翻找,没有。
唐静书转身看向焦老太,吓得她连连后退,衣领开了一点,露出里面的红绳。
唐静书眼睛一亮,上去一把扯了红绳,果然是她的玉佩。用力一拉,焦老太惨叫一声,红绳扯断,她脖子被红绳勒伤,鲜血淋漓。
“真脏。”唐静书拿了布将玉佩擦了擦,揣进怀里,开始在焦老太身上翻找户籍。
她不配合,唐静书干脆扒了她的衣裳,看到里裤上缝着的口袋,她一把扯开口袋,里面装着银票和她的户籍。
这些东西,都是她的。
唐静书毫不犹豫的拿在了手里,双腿立刻被焦老太死死抱住,“你不能拿走,不能拿走。”
“都是本姑娘的东西,算是完璧归赵。”唐静书一脚将人踹开,不顾焦老太的咒骂和喊叫,走出了山洞。
她站在山洞门口,才发现天上出现了许多飞鸟,成群结队、惊慌失措。
原本湛蓝的天空此刻黄的耀眼,唐静书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是什么天灾又要来临了吗?
再看地上的蚂蚁和老鼠都从洞里跑出来,四处乱窜,唐静书惊呼一声,“地震!”
唐静书拔腿就跑,刚跑到空旷的平地上,只感觉山崩地裂,周围的一切都在剧烈的晃动。
山体垮塌,树木倒地,人根本站不住。唐静书赶紧找到掩护的地方,将孩子护在怀里,趴在了地上。
大块的山石从山上滚下来,将山脚下的房舍砸倒、掩埋,到处灰尘漫天,哀嚎遍野。
经历了几次地动山摇,大地终于恢复了平静。
她赶紧检查孩子有没有受伤,刚睁开眼睛,和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对上,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她。
接着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糯糯的喊道,“娘亲~”
瞬间让唐静书的心都融化了,在糖宝的脸上亲了一口,“宝贝。”
唐静书庆幸自己回来了,不然,她和孩子都会沦为恶棍一家的口粮。
糖宝回了一个亲亲,笑容更加甜了,没有比填饱肚子后睡醒看到娘亲更高兴的事情了。
唐静书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