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连忙问道。
贾环沉声到:“在京城,我记得有些手艺人,专门制作糖人,或者用烧化的焦糖来制作各种手艺品,那些工艺品做的惟妙惟肖!”
薛蟠哂然道:“这个有什么稀奇的?在京城的庙会上,有的是这样的手艺人,怎么了?”
贾环笑道:“难道你没有发现,这玻璃融化之后,有点像烤化之后的焦糖吗?也可以用来制作出各种形状啊,如果我们将一些糖人的手艺人给集中起来,让他们研究那融化的玻璃制作工艺品,一旦冷却下来,晶莹剔透,嘿嘿,你可以想像一下,这会多么受欢迎啊……”
“这、这能行?”
薛蟠瞪大了眼睛,急声问道。
贾环笑道:“蟠哥,你想想啊,一块焦糖而已,哪怕一石焦糖,上百斤,也不过四五两银子而已,一百斤焦糖可以吹出多少小玩意儿来?只怕少说也得上千个了啊,一个小玩意儿多少钱?十文铜钱,上千个,那就是起码是十两银子了!对于玻璃而言同样如此,一块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玻璃,也值不了几个银子,哪怕是我们将皇宫窗户上的窗棂纸全部换成玻璃,也收益有限,可是若是制作成玻璃的工艺品,那就不一样了,别的不说,一个普通陶瓷碗多少银子,不过几文钱,可是一个普通的陶瓷花瓶呢?少说也得两三钱银子了吧?玻璃的工艺呢?只要成色够好,那玻璃工艺品的价格将会直追官窑瓷器,你想想大华帝国的官窑瓷器在海外贸易之中到底有多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