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自己苦恼为禅位准备的新宫殿和仪式!
那织田家占据如此之多的土地,一万贯真的对他来说很多么?!
他就是想要撇清自己!”三条西实澄脸气的通红,唾沫横飞地想我吐槽道。
“亚相大人莫要如此激动,身体要紧!
您又是如何做的?”我叫他一把年纪这么激动,真怕他猝死在我的久留米城,也想知道后面的事情,急忙道。
“老夫告诉那逆臣:织田家如今依然处在敌人遍布的境地,用到战场之上的费用一定是非常巨大的,相必也不希望天皇这么快的禅位吧。”三条西实澄缓了口气道。
“难为亚相的一番苦心了…”我叹息道。
“为天皇分忧而已!只是朝中倒向织田的人太多,那老夫独木难支,幸得前关白大人回到家京都,向老夫传达了大纳言的谋划,否则,老夫定拼出性命也要将那织田逆臣讨杀!”三条西实澄愤慨道。
你可得了吧,你这身老骨头,还想去刺杀织田信长?人家一脚都能踹死你!
我沉吟一声,问道:“二条关白怎会如此??”
“二条关白之前一直和将军足利家关系密切,双方也是处在互惠互利的立场之上。只是现在的情况,如果不倚仗曾经对立的织田家,就可能失去一切,恐怕他也是想要利用天皇禅位来拉进和信长的距离吧……”三条西实澄思索了片刻叹息道。
“这就对了!不过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本家也听说二条关白在近卫大将割取兰奢特后,便和织田家关系愈来愈近,朝廷的事情,也会事无巨细的和织田家商量。
近卫大将也为了朝廷官员的生计做了很多努力,但是如果和关白靠的靠的太近的话,恐怕会重蹈足利家的覆辙了…”我道。
“大纳言的意思是?”三条西实澄疑惑地问。
“想要击败敌人,便要先了解敌人。”我引诱道。
“织田家如今实力强劲,恐怕内部不太容易出现问题……”三条西实澄摇头道。
“那如果天皇陛下既然不甘心任由织田摆布,亲自纡尊降贵请求帮助呢?
想必织田家的人,也会有对朝廷忠勇之人吧?”我如同恶魔一般引诱道。
“这样么……”三条西实澄也不是傻子,明白我话里的意思是反信长的时机还未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