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毫不犹豫,道:“僧兵和一揆众本就是乌合之众,缺乏战阵经验,他们攻不下城池是很正常的事情,足轻们乃至农兵也都明白,所以他们败退,于本家军势毫无影响,直茂以人头担保,绝无问题!”
我闭目想了片刻,越想越觉得此计可行,嘴角微微上翘道:“甚好,僧兵众门和一揆众自本家出兵以来,未曾一战。本家此次出兵为的是讨伐佛敌,各寺庙整日叫嚷让本家进军,然而自己身为僧侣却寸功未立,实在是藐视佛祖,置佛祖尊严于何地?也该是他们为此战尽一份力的时候了!”
锅岛直茂愣了片刻。
此战各寺庙出钱出粮,被我说成寸功未立。各地一揆众均是经过苦战,几次险些被剿灭,被我说成未曾一战。
我还把佛祖抬出来,说僧兵和一揆众们藐视佛祖尊严。
占尽了大义名分。
可能他也没想到我会如此的不要脸,一时间愣了神。
我笑着故意问他道:“怎么了直茂?”
锅岛直茂忙不迭的回应:“确实,此战乃为维护国本,众僧兵和一揆众们应当出一份力。”
“如此甚好,既然比计是你直茂提出来的,那么就由你直茂将此决定告知给僧兵们吧。”我阴险的把皮球踢掉了他的脚下。
锅岛直茂也知道既然计策是他出的,就免不了由他来和僧兵们沟通。
于是苦笑着接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