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兴有一方法。你有马家现在降伏本家。现如今还有十日左右便要新年了,待新年过后,以一月为期,我政兴全力攻击大村家,至二月初一,大村家还剩余多少领地,那便让大村家以此为安堵,如何?大家也能过个好年?”
不光有马晴纯听的目瞪口呆,就连我一些家臣也都惊掉了下巴。
有马晴纯更是吃吃地道:“殿…殿下,何以如此儿戏?”
“儿戏?”我冷哼一声道:“你反复将有马家和大村家视为一体,要共同进退,真以为本家有如此多的耐心?如若我大军不计代价全力攻击你守山城,本家有把握三日内落城,落城后本家留一军势全力固守!转头扫荡大村家,此时距春种还有三月由余,你可知我能攻下多少城池?况本家军势皆是常备,哪怕家臣军势解散,依然有四千余,家中自不耽搁春种。待春种后,本家再起大军,又如何?!此计略可否儿戏?!”
说罢我再不讲话。
是的,我就是在用事实威胁有马晴纯。
但是我也没有太大底气,因为临近新年,军心已经思归,这是我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我也想见好就收。但是寺社势力均不同意。并承诺自己再出钱粮,对军势进行犒赏。又进行宣传攻势,安慰军心。
我心里也非常不舍得大好局势就此撤退。是以已经决定在外过新年。
家臣们反倒群情激愤,指责有马晴纯藐视本家。
对于我家臣的诘问,有马晴纯一概不答,皱着白眉思索了片刻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如此,便依殿下所言,自新年至二月初一,大村家还有多少领地,便为其安堵。”
“哈哈哈,那便照此办理,大村家之休战,还要劳烦南明轩殿下。”我悠哉悠哉地道。
“晴纯知晓了。”有马晴纯一下子像是衰老了十岁,显得非常落寞。
我又加了一把油“新年在即,本家出征在外,补给不易,还望有马家拿出两万贯军资金、两万石粮食本家好犒赏军势啊!”
有马晴纯听我如此说,显然气的不轻,胡子都快翘起来了。“我有马家连年征战,并没有多少底子,只能拿出一万贯钱,粮一万石!”
“成交!”我将手中折扇在手中一敲,算是下了定论。
“你…咳…咳…咳…”有马晴纯被我气的剧烈咳嗽,嘴角都溢出了一缕鲜血。
我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良久,他喘息了一阵后,伏地道:“今后我有马家还望殿下多多照顾,愿为主家效死!”
看着他的表态,我又道:“有马家降伏本家,本家定然不会苛待自家家臣,南明轩殿下放心便是,只是本家法度,本家需要将人质带至身边为我马迴。听闻有马修理大夫(有马义贞)有一子已经元服,那便送至本家身边任马迴吧。本家赐一兴字,改名有马义兴,安富得円之子亦要来本家作本家马迴。如何?”
“谨遵主家法度!”有马晴纯再此伏地道。
妥了!有马家降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