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捕,恐怕清源县县令,已经知道您对他儿子出手的事情了!”
秦锋三人行走在青石铺就的街道地面上,看着来来往往热闹拥挤的人群,脸上却是没有多少喜色。
“呵呵,你的意思是,这是清源县县令给本玄捕的下马威了?”
听着身旁陈轩的低声话语,秦锋笑着摇了摇头,心底却是对清源县县令生出了一丝戒备。
“虽说在一县之内,县令自然是最大的,可我好歹是青州府任命的清源县县尉啊,这清源县县令因为儿子的事情,不出城迎接我就算了,就连清源县县丞也不来迎接我……呵呵,这个清源县的官场,看来比松山县要牢固的多了啊!”
这个时候,又听得陈轩接着说道:
“玄捕,您好歹是青州府任命的清源县县尉,而今走马上任,按理来说城门口的皂衣捕快,在得知了您驾临此处的消息之后,应该率领一干公职人员前来迎接您才对,可是如今我们都快走到清源县衙门口了,还不见半个前来迎接您的人影,卑下担心玄捕大人今后在清源县……”
话到这里,陈轩便没有接着往下说了,可是脸上的神色却已经表达了一切。
“怎么,你是不是担心,本玄捕今后在此地举步维艰?”
秦锋笑着看向陈轩,从对方眼底闪过的精芒来看,这家伙多半是后悔加入自己的麾下了。
可惜,秦锋早已经将陈轩的身份烙印在玄捕令牌里面,除非是陈轩战死,或者是秦锋主动去掉他的神捕司身份,否则,即便陈轩心底再怎么后悔,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当他的清源县捕头。
“卑下正是有如此担心。”
陈轩苦笑着说道,不敢去看秦锋的眼睛,生怕被秦锋看穿自己心中所想。
而这也是到了此刻,陈轩才发现,这个年轻人似乎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哈哈,陈捕头,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俗话说天塌下来有高个的顶着,放心吧,只要有本玄捕在这清源县一日,那县令有什么阴谋诡计,都算不到你的头上的!”
秦锋伸手拍了拍陈轩的肩膀,意有所指的说道,同时给毫不关心这些事情的苏雨烟买下了一串糖葫芦。
“卑下岂敢有这般想法……”
“好了好了,前面就是清源县衙门了,陈捕头,你可要打起精神,休要弱了本玄捕的气势!”
“诺!”
听着秦锋忽然变得威严起来的话语,陈轩顿时心神一凛,抬头昂首挺胸的朝着前方的清源县县衙门口走去。
与松山县相比,清源县治下人口足有七万余,比前者多了两万,自然的,县衙门也要气派的多。
两个皂衣捕快守在衙门口,此时见到秦锋三人牵着一头屁股上有伤痕的劣马和一头驴子靠近,都是神色一变,彼此对视一眼之后,便眼神凶戾的踏前一步,抽出腰间的朴刀拦在了三人前方。
“大胆!”
“此地乃是清源县衙,闲杂人等禁止靠近!”
两声怒喝,二人更是释放出了自己体内的真气波动,赫然都是达到了淬体境一重的修为。
要知道,在松山县衙,守门的皂衣捕快可都是没有踏入武道修行的,而当初林阳只是踏入了淬体境一重,便成为了秦锋麾下的捕头。
由此可见,清源县的确要比松山县大了不少,就连县衙的实力体系都要高出几分。
“好胆!你们两个狗奴才,难道不知晓这位乃是新任清源县县尉,神捕司的玄捕大人吗?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
陈轩也是横眉冷对,怒生高喝道,炼脏境一重的修为气势只是简单的一放,便将两个皂衣捕快震得摔倒在了地上,大声的尖叫起来。
“不好啦!有暴徒要进攻清源县衙!”
“来人!快来人啊!有人闯空门!”
两个皂衣捕快都是的凄厉尖叫声,不止引起了外面街道上来往行人的注意,更是将在衙门内的值守捕快们都给纷纷惊扰出来。
“嘭嘭嘭……”
顷刻之间,便有二十几个捕快从衙门内跑出,纷纷拔出了腰间的朴刀,将秦锋三人包围起来,而后便见得两个穿着铁捕服饰的男子大步走出了中门。
“来者何人?”
左侧一个看上去三十几岁的中年男人沉声喝道,盯着秦锋三人,目中微微闪过一缕精芒。
“张玄捕,何必与这贼厮多言?竟然敢趁着县令和县尉两位大人不在衙门的关口,擅闯此地,真是胆大包天之举!”
右侧那个面容俊郎,眼神锐利的青年,则是没有那么客气了,瞪着三人看了一眼,目光落在苏雨烟身上,隐隐闪过一缕惊艳之色,随即便大手一挥的喝令道:
“二三子,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速速将这两个贼厮绑了!收监入狱,等两位大人回来之后当堂审判!”
“诺!”
二十几个捕快闻言,其中有十人立刻大声回应,便要向着秦锋三人冲了上来。
另外十几个则是看向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