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文闻言,心里好受些,又奇异地问:“那,那处决缪中海这个叛徒之事呢?”
李翰含笑说:“不急!现在,鬼子到处大屠杀,我们华国几个方面的地下潜伏者,都不会随便行动,也不会随意露脸,即使缪中海叛变,对我们俩及特工站暂时也没有什么损失。玲玲、国茂、世光现在都有特工站护着。咱们俩也相互学习一段时间。记住,五周之后,我们再出去找房子。”
朱莉文激动起来,含情带笑说:“嗯!能和你在一起,真好!现在开始,我就教你如何破译密码,如何收发报。”
李翰点了点头,两人挨坐着,心也在靠拢。
两人虽然同处一处民宅,但是,毕竟是分开房间睡的。
朱莉文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看着李翰。
深夜凌晨两点,李翰穿着单衣,冒着严寒,握拳使劲,运气运功,热热身子,悄然离开住处,潜往鬼子的圣战医院。
他按照现代医院医护人员运作的习惯,认为紫红此时也会在医院里值班的,认为能够见到紫红的。
因为昨夜紫红也在值班。
如此算来,紫红得一周值夜班。
除非她自己请假。
……
一路上,可见小鬼子仍在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李翰今夜出来不是救人,而是想刺杀缪中海。
所以,他没去救人,也救不过来。
在一处刚刚成为废墟的废墟前,很多小鬼子点燃火把,但是,这些小鬼子的注意力在集中围观正在地上欺负民女的场面。
李翰悄然无声地在拐角处出现。
他忽然出手,捞住一名小鬼子的脖子,拖到附近的废墟,发现那名鬼子经不起他这么一勒,已经气绝身亡。
李翰便剥下这名小鬼子的军装,自己换穿上,这下子,身子暖和了许多。
他刚才身穿单衣出来,就是这个意思。
继而,他从小鬼子军衣里搜出大叠纸币和不少的现大洋,还有小鬼子日常使用的军票,还有几条小黄鱼。
他微微一笑,又收回衣兜里。
这些都是不义之财,他笑纳了。
被他勒死的恰好是刚才在废墟里卑劣发笑望着一群小鬼子欺负民女的步兵大尉,其证件显示姓名是枯井清泉,二十二岁,配备了一把“南部十四式手枪”,武装带上也别着几个弹匣,挺好!李翰恰恰需要这样的装备。
他仍然是将小飞刀藏在衣袖里,方便遇敌之时出手。
然后,他继续走向鬼子的圣战医院。
有了这身狗皮,李翰又有枯井清泉的证件,在街上行走,就可以不用躲躲闪闪,行动也快了。
而他此时出入已经警卫森严的鬼子圣战医院也就方便多了。
果然,山田樱子在护士室里值班,并且在看书,还用日文做学习笔记,抄录一些名言警句。
李翰走到护士室房门前,东瞧瞧,西瞅瞅,观察敌情一会,没发现异常,便轻轻的推门而入。
山田樱子看到李翰进来,低声怒骂:“你这大骗子,害得我一大早就到了百寿宫,连早餐都没吃。”
其实,她今夜是不用值班的,但是,为了等候李翰的到来,她白天借故让司机离开,然后借口等车,一直等到现在。
李翰急忙低声道歉:“紫红,对不起!我昨夜从医院出来,又和小鬼子血战了一场,整天东躲西藏的,甚是不容易。你现在怎么样?吃早餐了吗?天快亮了,我待会出去给你买早餐吧。”虽然这话很假,但是,山田樱子仍然灿笑出声。
她也无厘头地说:“呵呵!我不期待任何人的伞,我自己就是暴雨。”
李翰见她开心了,便也含笑说:“快乐与平凡最浪漫。看到你安全,我就心安了。”
山田樱子但听此言,却忽然变了脸,紧张地说:“我有危险,你不能心安!我今夜就是专程等你来的。昨夜那个被一掌拍晕的男医生,脖子骨略斜歪了一丁点,卡住气管,不能说话。明天下午三点做手术,如果他能说话的话,他会供出你昨夜来盗药并与我有聊天情况的。幸好,他的手脚现在也不敢动,稍微一动,他的脖子就疼,头就晕。所以,他暂时也写不了供词。不然,我早就完了。”
李翰紧张地问:“他现在哪号病房?我不杀他,但是,我让他永远说不出话,也写不出字,以此确保你的安全。”
山田樱子“呵呵”甜笑一声,低声说:“三楼304室,挨着缪中海的病房,他叫小野正雄。哦,对了,缪中海明天出院,途经小常巷,大常巷。你看看是今夜在医院里宰了他,还是在途中设伏再杀他?”
李翰点了点头说:“行!我会想办法。你安心工作。我会常来看你的,但是,你不要出来找我。因为我居无定所,无法在固定的地点和你品茶坐聊。”
山田樱子微笑说:“那是当然。我已经给你骗过一次了。我不会再去找你了。”
李翰点了点头,向她要了几双医用透明手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