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孙玉河这么说,在场众人,一个个脸色无比难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敢开口说话。
大厅里的气压,低沉到了极点。
如此沉默着过了许久,见没人答话,孙家少主孙飞龙,这才硬着头皮站出来,对孙玉河开口说道:
“父亲,这一切都是一个叫公孙通的散修干的,请您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保证一定将他的人头带回来,为玉海族老他们的死赔罪!”
孙玉河闻言,不由紧紧皱起眉头,道:
“公孙通是何许人也,我怎么从未听说过咱们淮阳郡的地界,有这样一号厉害的人物?”
孙飞龙之所以会与公孙通结怨,乃是因为,他在一次外出途中,看上了公孙通的妻子,强抢不得,反而被公孙通使用毒物暗算,险些送了性命。
为了报仇,他这才派出孙家的修士,从淮阳郡一路追杀到琅琊郡。
这本来是一件十拿九稳的事情。
因为公孙通的修为,只有炼气期九层。
但令孙飞龙万万没有想的是,公孙通背后竟然有高人,他前后两次,派出去的人,竟然全部都死在了公孙通手上。
对于这件事情,他也很震惊和愤怒。
但因为一个女人,害得孙家遭受了这样严重的损失,这种事情,要是被他父亲知道,一顿毒打,肯定是免不了的。
所以,听到孙玉河问起此事,孙飞龙当即一脸心虚地开口说道:
“公孙通只是一个炼气期九层的毒物贩子,不足为惧,但他在琅琊郡有一个叔父,是一个筑基高手,玉海族老他们,应该就是死在他的叔父手上。”
对于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孙玉河还是有一些了解的,见他避重就轻,不敢言明事情的缘由,孙玉河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道:
“一个小小的炼气修士,对我们孙家避之尚且不及,怎么会主动与我们结仇,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见孙玉河有所怀疑,孙飞龙连忙开口说道:
“这厮仗着自己的叔父,是一个筑基强者,行事十分猖獗,多次在咱们淮阳郡的地界闹事,我看不过去,便想教训他一顿,谁成想他竟然使用毒物暗算我,差点儿害了我的性命,要是不杀他,咱们孙家今后还如何在淮阳郡立足?”
“所以,我这才派出玉海族老他们,追杀这厮,但我千算万算,万万没有算到,他的叔父,竟然是一个筑基中期的高手,这才着了他们的道!”
“玉海族老他们的死,我有责任,是我错误地估算了敌人的实力,请您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让我带着人前往琅琊郡,我保证一定在一个月之内,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见孙飞龙才代为执掌家族两个月,就把孙家弄得一团糟,孙玉河不由冷冷哼了一声,道:
“我就知道,这件事情,一定与你有关,这段时间,你哪里也不许去,就在家里,给我好好闭门思过!”
“至于那两个胆敢挑衅咱们孙家的散修,我自会安排人将他们带回来,绳之以法!”
……
次日清晨。
苏长青刚刚结束一夜的修炼,缓缓睁眼,红玉便来禀报,说公孙云叔侄二人,请求拜见。
见他们昨天才刚走,今天就来了,苏长青不由微微愣了一下,随即轻轻皱起眉头,对红玉开口说道:
“你让他们到会客厅等着,我随后就到。”
“是,阁主!”红玉恭敬开口回道。
说罢,便退出阁楼。
来到山脚下,将公孙云叔侄二人带到山上来。
苏长青随后来到会客厅,看着公孙云叔侄二人,神色略显冰冷,道:
“你们怎么又来了,如果是和孙家有关的事情,那就不用说了,这件事情,我是绝对不会插手的!”
公孙云此次前来,其实是来向苏长青辞行的。
因为经过这两次的事情,他已经想明白了。
孙家势力庞大,想要杀他们,易如反掌。
与其整天躲躲藏藏,担惊受怕,不如当机立断,早日离开琅琊郡,另谋出路。
因此,听到苏长青这么说,公孙云不由面露苦笑,道:
“墨阁主,您误会了,老夫这一次来,并不是想要麻烦您,而是来向您道别的,我打算带着侄儿离开这里,暂避风头,短时间内,可能回不来了!”
“您对我们叔侄二人,有救命之恩,我思来想去,唯一能够报答您的,就是向您推荐一个朋友。”
“此人名为闲云散人,与我一样,都是做毒物买卖的,但她只做熟人的生意。”
“你可以拿着我的书信,前往凤鸣谷找她购买毒物,看在我的面子上,她应该会给您算便宜一些。”
说罢,他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封信,让公孙通送到苏长青面前。
见公孙云原来是来辞行的,苏长青感到意外的同时,也暗暗松了口气。
因为他原本还在担心,会因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