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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惨死(1 / 3)

承元四十九年,凛冬已至,寒风凛凛。

太子府地牢

太子府地牢中血迹斑斑,血腥味弥漫了整个牢房,只见昏暗的牢房里蜷缩着个人,长发杂乱,掺杂着血迹,泥泞还有些发灰的尘土在上面,细看头发已经被水打湿,混合着的血液滴到了冷硬的地牢上。不远处传来泼水声和交谈声。

“老李,你说这牢里的还活着吗?”身着灰蓝色微微发福的中年仆人拉着旁边瘦高有些许驼背的李三问。

李三回到“看着像死了,如若没死,我看也像是熬到头了。太子叫人挑了手筋脚筋不让人死,就折磨着玩,叫人吊着一口气。”

张铁嘴上说着手脚也麻利把地下的血迹仔细清理。“谁说不是呢?说起来这谢家二小姐也是个可怜人,从小爹不疼,娘又早亡,就单单一个太师的外祖父还能给口饭吃。”

张铁伸了伸腰说“人说虎毒不食子,我看这谢相也真是歹毒,为了拉拢我们殿下,这岳父他说坑害就坑害了。”

不远处木门被人急匆匆的推开李小得喘了一口气才开口急催“爹你们快少说几句吧!我在远处看着太子殿下领着人来了!都收拾收拾,免得殿下见了不高兴你我都逃不了留下一身皮来!”

两人也不敢再多嘴多舌,把地下都收拾干净就被李小得急忙从后门拉走了。

几人刚走没几步木门再次被人推开了,只见白靴大步的走了进来,白靴上是一身淡青色的云纹长衫,外披黑色半袖对襟袍,腰束金边革带,右手持一柄檀木花鸟木扇,黑色长发梳着整齐的发髻盘在头顶,头戴精致白玉发冠,发冠两鬓垂下银色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眉目如画。手持的檀木扇被他紧紧握住,步伐似乎有些急躁,大步往地牢跨去,目中寒光闪闪。

他大步跨进地牢一脚狠狠踢在牢门上:“把门打开!把她给孤押出来绑上,准备一桶放盐的冷水!”手下见他暴戾不敢耽搁,立刻把牢中的人拖出来绑上刑具。

“贱人!死到临头还作祟。”楚廷明一脚踹在她腿上,一脚不够解气,拿了刑具上的鞭子又打了几鞭子。

谢昭歌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了,她身上五一处地方是完好的,伤口发烂,浑身痛苦不堪,似乎已经麻木。

她微眯着眼忍不住低笑出声“哈哈哈……怎么,现在知道不堪了?太子殿下,未免有太小题大做了些。”

楚廷明怒不可遏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贱妇!看来挑断你的手筋脚筋是对的,这样你还能把消息放出去,看来孤之前是小瞧了你。”

谢昭歌呼吸困难却嘴角擒笑怒目而视“废,废物!你这,太子之位,不过,不过是我谢昭歌,跟,跟太师府换来的,你又,你又能坐到几时?”

话音未落巴掌就落到了谢昭歌脸上。“来人!上刑伺候!我倒要看看是我的刑具厉害还是你的这张嘴厉害!”

属下搬来了椅子楚廷明坐下观刑,什么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只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清洗过的牢房里,鞭子打在身上的声音,压抑的呻吟声,檀香木扇敲打声和空气中弥漫着的血气充斥着整个牢房。

“启禀殿下,晕过去了。”属下行礼禀报。

“用盐水泼醒她”楚廷明停下了敲椅子的手。属下听令拿了盐水冲着晕过去的女人泼去。

“啊!楚廷明你不得好死!”谢昭歌被刺骨的疼痛惊醒,怒骂出声。

“孤得不得好死,你是看不到了,但你能知晓,你必定不得好死了!”看着谢昭歌怒不可遏的样子他心中忽然就没这么不痛快了,这个女人总是让他平息不了怒气。

“殿下,李侧妃求见”心腹在楚廷明耳边轻声禀告。

“她怎么来了?让她进来吧”楚廷明眉头微皱。话音刚落就听见女子娇声抱怨的声音:“几日没见太子殿下回府,环儿就不能来见见殿下吗?”

闻声看去门外一袭红衣妩媚多姿的女子由远及近,头上梳着灵蛇发鬓,鬓尾戴着一支流苏发叉,左边发髻别了一支橘红色牡丹,鬓角两边分别留有一缕发丝。一双叶眉很是灵动,叶眉之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深色眼眸,凤目微挑,更添几许撩人的风情。朱唇轻抿,含娇怒之色便多出一丝无辜流露。

“环儿来见孤,孤自是欣喜万分,只是此地脏乱得很,到处都是血腥味,哪能让你在此处多留。” 楚廷明抬脚去迎,握着纤纤玉手心里也就没气了。

“殿下说的是什么话?环儿哪有如此娇弱?”李子环轻轻的往太子身上靠了靠。

“是孤说错话了,惹了环儿不高兴。”楚廷明引着她坐在属下新搬来的椅子上。

谢昭歌听着这声音让她怒目欲裂“李子环,是你,是你,是你杀了秋月!是你害死了我外祖母!你这个毒妇!贱人!”她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姐姐可别冤枉环儿,这样的事岂是环儿能做的?”李子环抓着楚廷明的手,眼中冷光闪烁。

“谢昭歌,你以为人人跟你一样恶毒吗?这种事也只有你才做的出来,你何故又要去冤枉别人。”楚廷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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