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的确适宜做些不可描述之事。
齐石白的提议在杜金山这里一秒通过。
“去哪里好呢?”周赖光问道。
“去永欢巷吧!那里是勾栏酒肆集中地,蟓峨城娱乐产业的支柱所在啊!咱可以好好体验一把沉醉不知归路的滋味。”齐石白一脸荡漾的表情。
“哟呵!看不出来啊大白!才两天工夫,就对蟓峨城这么熟了?咱怎么都不知道这永欢巷呢!什么地界啊,你倒是说说!”吴司文好笑地问他。
“嘿嘿!我跟大家一样啊!哪儿知道永欢巷啥样!只不过,进长胜赌坊前,咱不是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来着。我听擦肩而过的路人说的。说永欢巷是个让人乐不思蜀的温柔乡。这不,我就惦记着啥时候能一起去见识见识。”齐石白说话间,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哇塞!哥们儿!瞧你饥渴的!咱是来执行任务的,要让组织领导知道咱这么会找乐子,可就好说不好听了呀!”李昂关键时刻假正经起来。
“昂子,你拉倒吧!咱只是见识下,顺便深入考察蟓峨城的风土人情,到时候这地方如果打破世界障壁,成为华夏一方土地。我们就是第一拨观光体验客,到时候说不定要写个一万字的生活感受上交。这些不都是素材嘛,组织表扬我们还来不及呢。”孙磊很有先见之明地驳斥李昂一通。
“切!要我说,昂子这段时间越来越奇怪了。突然对所有美女免疫。倒是喜欢冲老大放电,献殷勤,我看啊,他的性取向早晚要出问题。我们大家得给他做做思想工作才行。”周赖光顺势调侃李昂一句,边说边用手戳杜金山,“老大,你快明白地告诉他,你是直男!不然他要得痴心妄想症了!”
杜金山听了这话顿时一阵恶寒,伸手一把将周赖光推到李昂身边,调戏道,“我看是你在吃好基友的干醋吧?我告诉你,我跟小李子可半毛钱关系没有!你少在这儿放屁!”
“哈哈哈……”杜金山话音一落,齐石白孙磊吴司文纷纷大笑出声,李昂跟周赖光闹了个大红脸。你推我一下我搡你一回的。
“走吧!让我们用心体验一把古代的夜生活,回头好给组织一个交代!”杜金山说着,带头走向内城。目光却斜视后方,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
等他们的身影从平民区消失,一道红影自角落中走出。庄无暇一脸的冷若冰霜,气哼哼道,“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这么晚,居然还要去永欢巷那种地方去花天酒地!等着吧,英雄榜大会只要你参加,我定要你好看!”
“对了,老大!我忘了问你,你今天怎么赢的冯潮生啊?为什么开始的时候一直输,后面就一直赢呢!咱们是兄弟不?你可不能说假话骗大家。老实交代,是不是之前就是个老油子?没进过赌场,进去观摩都是故意说出来,麻痹那老混混的,对吗?”
“是哦!我也想知道。你最后那段儿简直赌神附体!一柱擎天!嘿,玩的真大!冯潮生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没有外人跟在身边,队员们第一时间向杜金山问出心里的困惑。
“这个嘛,我说是幸运女神眷顾,你们信不信?”杜金山沉吟着,笑嘻嘻给出这样的答案。
果不其然,得到的是一片嘘声。
“呐,事实就是这样,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想我活了二十多年,一直根正苗红,为人正派,怎么可能进过赌场这种地方!”杜金山说的无比肯定。心里却苦笑不已。要赌也得有本钱吧,他在欢喜山村长大,穷得叮当响,能吃饱穿暖就不错了。哪有机会碰这个。
后来有钱了,一心想着更有钱,带领亲朋好友还有乡亲们一起致富奔小康,更不会碰这玩意儿了。
要说这次赢冯潮生,主要还是靠龙祖啊。
为了防止精神力强大的人能分出意念偷窥骰盅内部景象,其中设置有阵法,杜金山也是后来跟赵如男的短暂相处中得知,这阵法乃他们的王上庄无垢亲自所创,一般人休想破解。
冯潮生出千靠的也不是寻找阵法漏洞,而是找到了一种奇特的异磁石。
不过,有龙祖在,破除这个小阵法不过是时间问题。这也是杜金山开始时一直输的原因,幸好可以借机麻痹冯潮生,让他放松警惕,在赌局后半段托大,栽大跟头。
每每冯潮生信心十足地说出答案,却不知道板上钉钉的答案,还能被人暗中给改了。懵的找不着北。到死都是个糊涂鬼。
这些杜金山自然不想跟队员们细说。保留一点神秘感,挺好。
进入内城后,大街上果然热闹许多。越是繁华的地方,人心越躁动,自然不肯早早入睡。他们随便找人问了路,直奔永欢巷而去。
“大爷,进来坐坐嘛。奴家给你捏捏腿。”
“这位公子,你长得好俊呀,简直是奴家的意中人。”
“唉哟,这不是方大哥嘛,小红想你想的好苦啊!”
永欢巷是凤凰街尾段的一条巷子,街道不算宽阔,但却热闹非凡。
人还没走进去,就能闻到扑鼻的红粉香气,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