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厉声说着,大手狠狠揪着鸡哥的头发,将他的脑袋伸到了钻天猴的面前。
“猴子,动手!给你废掉的左眼报仇!”范建向钻天猴说道。
“范哥,谢了!”
钻天猴咬着牙点点头,右手往后一撤,随即狠狠戳向鸡哥的左眼。
“不要……啊!”
鸡哥一声惨叫,这凄厉的叫声令周围所有人都感觉头皮发麻,钻天猴缓缓拔出他那带血的中指,将指头伸到鸡哥的嘴边,冷冷道,“舔干净。”
钻天猴中指上染的鲜血,自然就是废掉鸡哥左眼后沾染的血,此时鸡哥左眼眼眶中还在流着血,嘴里还在惨叫着。
“把你的血,舔干净!”钻天猴厉声说道。
“我舔,我舔……”鸡哥哆嗦了一下,知道如果硬着头皮装好汉的话,保不齐会被人家当场灭在这里。
于是,鸡哥便忍着左眼废去的剧痛,伸出舌头,舔干了钻天猴指端上的鲜血。
眼下的这一幕,被地上这些横七竖八的小贼和小混混们看在眼里,鸡哥算是威严扫地了,这等于是被人打掉了牙,还要把自己的牙齿吞进肚里,简直是混道人的奇耻大辱!
“范建,给猴子治眼伤要紧,这里不宜久留,走人吧!”此时,马永贞压低声音说道。
“嗯,把这个鸡崽子带上!”
范建说着,大手就粗暴地掐着鸡哥的脖子,在地上这些小贼和小混混们的注视下,马永贞搀扶着钻天猴,一行人踩着地上几位小贼的身子,大步而去。
“嗷!”
“我的腿啊……”
地上这几位惨叫的小贼,倒不是乐意被范建和马永贞踩踏的,而是他们受了严重的外伤,躺在地上挪不开身子,只能挨踩了。
每一个踩人的人,往往都要挨别人的踩,出来混的都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走出这街巷纵横交错的东桥村后,一行人坐上了停在路边的丰田车里,马永贞驾车,钻天猴坐在副驾驶座上,范建和鸡哥则坐在后排座上。
“小马子,先开车去市二院吧,猴子的左眼虽然废了,但还得消炎杀菌一下,免得伤口感染了。”
范建说着,马永贞点点头,车子便驶向市二院的方向。
“几位大哥,也让我到医院里处理一下眼睛吧,我这眼睛虽然废了,但也得及时处理啊!”
鸡哥苦着脸说道,他用卫生纸擦了擦脸上那从左眼眶里流出来的鲜血,也知道自己落在范建这些来路不明的人手上,怕是不死也得遭一场大罪了。
啪!
范建二话不说,像个暴君一样,直接扬手打了鸡哥一个大耳瓜子,厉喝道,“你弄瞎我兄弟的眼睛,老子没把你往死里虐就便宜你了,还想去医院看眼?我看你是瞎了狗眼!”
鸡哥被这一耳瓜子抽得鼻血长流,眼前金星乱冒,差点儿就晕厥过去。
他只知道自己是一号狠人,没想到人外有人,范建这个恶棍气质的家伙就比自己狠多了。
“对了范建,你坐出租车,打探到什么消息?还有猴子,你坐公交,又怎么会跑到那东桥村里?说说你俩的情况吧!”
马永贞一边驾车,问道。
“这个鸡崽子还醒着,咱们的谈话不能让他听到。范哥,能让他听不到吗?”钻天猴忽然道。
“咱们说话,却让他听不到?”范建想了想,顿时道,“明白了!活人说话,只有死人是听不到的!看来,我手上又要多一条人命了……”
“啊!不要啊!这位大哥,你把我打晕吧,拜托你把我打晕好吗?我晕过去,就肯定听不到你们说什么了!”鸡哥一脸惊吓地说道。
呯!
范建也不跟他废话,一记重手刀砍在他的后脑勺上,鸡哥眼皮一翻,就这么晕在了后车座上。
“我在出租车上,向那司机打听到了金手指这个盗窃组织!据说,这个组织是个庞然大物,简直像段俊飞领导的丐帮一样啊。”
范建说道。
“我在那公交车上,想看看有没有行窃的小偷,想逮住一个小偷盘问出他们的组织来,没想到还真有……”
钻天猴也说了下自己在公交车上的遭遇,在那东桥村的巷口处,如果不是一时大意,被二皮那家伙用放电器击麻了大腿,自己绝对可以把事儿办得很漂亮。
“我也听那饭店老板提到了金手指。”马永贞说道,“看来,金手指这个组织就是江淮市最大的盗窃组织,这是绝对没错的了,只是仍然不知道,是哪个偷儿偷走了韩经理的五万块钱。”
“这容易,审审这鸡崽子就知道了,我看这家伙对我怕得很,被人惧怕的感觉原来这么爽啊!”
范建很没节操地笑着,伸手在鸡哥的大腿上狠狠一扭,就如一把钳子在扭他的肉似的。
“嗷!”
那正昏厥的鸡哥一声惨叫,顿时醒了过来,他疼得呲牙咧嘴的,只感觉大腿上的肉好像掉下来了似的剧痛。
如果醒过来就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