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引得村野乡民频频侧目。
日光西沉,暮色霭霭,陶应终于看到了兰陵的界碑。
“哈哈,终于到了兰陵,这一路疾驰,可真是累死我了!”
陶应对着糜芳笑笑,指了指前面隐隐可见的兰陵县城楼,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
“子方,论起行军,我不如你多矣!我们加把劲,今晚到了兰陵,我请你喝酒,不,请所有将士喝酒吃肉!”
要让马儿跑,就让马吃草。这个道理陶应还是懂的,况且,眼下这一千人马,就是自己的起家部队了,这个时候不笼络,什么时候才能让他们彻底归心呢!
随着陶应的话落,跟在陶应及糜芳身侧的糜氏护卫,顿时精神大振,呼喊着将陶应的话传了下去。
一听到了兰陵有酒有肉,一干人等皆满脸欢喜,一扫长途而行的疲倦,向着兰陵县城,加快了前进的脚步。
“叮叮噹噹!”
突然,前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兵器对撞声及呵骂声。
陶应与糜芳对视一眼,皆一脸诧异,都这般晚了,怎会有人在这里厮杀?
陶应在糜芳的护卫下,加快马速上前,欲一探究竟。
疾行三里地,就见三人在混战,也就是一敌二之局。
一挑二之人,使一口三尖两刃刀,看其分量不轻,大约在五十斤左右,三尖刀使将起来,左突右挡,虎虎生风,毫不气馁。
另外两人,一个使一杆长枪,一个使一把长剑,也是武艺精熟。使枪的,一杆枪神出鬼没,枪枪不离对手要害;使剑的,一把剑上下翻飞,剑剑不离对手左右。
不知三人在此已厮杀了多久,但从各自战马的状态可看出,应该是有过几十回合了。
陶应与糜芳的驻足观战,早就引起了三人的注意,但他们厮杀正酣,双方都不敢轻易扯招,见二人没有出手的意思,便都安下心来,至少知道来人不是对方的帮手。
随着陶应大队人马的跟进、驻足,对战的三人开始有些不安,他们能够猜出,陶应这队人马,定是朝廷士卒。
“三位且住手!”
陶应也看出三人有些分神,再厮杀下去,既没有看头,又担心伤人,便出言叫停,问问他们的底细再说。
要知道,这可是三国时代啊,说不定,就又捡一个“宝”!
听到陶应的喝声,三人各自扯招后退,谁也没敢趁机使坏;当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们谁也不敢犯大忌。
见三人分开一段距离,目光转向自己,陶应便催马上前,在三人中间位置停下。
“不知三位壮士大名,又因何在此厮杀?”
手持三尖刀之人,瞅着对方二人,冷哼一声,朝陶应抱拳拱手。
“某乃琅琊缯国县纪灵!”
手中提枪之人,也是不屑地瞅了一眼纪灵,对着陶应拱拱手,报上自己的姓名。
“余乃泰山臧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