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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云好奇,想要跟去看个究竟,便要拉着姐姐一起去。
青凤年长还是稳重许多,道:“灵堂也不能无人看守,姐姐还是自觉守在这里。”
“不是还有他们两个大男人吗?”红云娇嗔道。
“他们怎么行?何堂主是女子,我们同为女子守着她也贴心些,她便不会寂寞!”
红云听了姐姐的话,吓得直咧嘴。
“姐,你这么说,好像何堂主在我们身边一样。我怎么觉得怪怪的?你不——怕吗?”红云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所以我们一定要把何堂主供奉好呀!这样的话,何堂主才能含笑九泉呀!”乔青凤一本正经地吓唬着乔红云。
红云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江上来见未婚妻如此窘态,反倒显得娇俏了几分,看得他心潮澎湃,脸色瞬间羞红,连忙低头烧了些纸钱。好在旁边的孟蜀英没有瞅见。
而孟蜀英见红云被青凤忽悠,自己早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我给何堂主上柱香?”红云平日天不怕地不怕原来怕这个,这倒让青凤拿捏到了。
青凤忍俊不禁,笑着点点头。
“胡闹!”江老堂主突然进来,“简直胡闹!”
几人吓得赶紧正了正心神。都不在嘻闹。
江老堂主旁边正是李延老将军,江老堂主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李延老将军站在门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几个晚辈。
“老弟,这几个不懂事儿的晚辈让你见笑了。”江老堂主气愤的说。
李延老将军倒是不在意,“唉,何堂主若在世也是正当芳华,不也与他们一般随性吗?他们开心一点,不是正好缓解祝大侠的悲伤之情吗?”
“唔,你说得也有道理!”江老堂主便不再气愤,也不斥责几个晚辈,只是好言问红云:“云儿,这祝大侠去了哪儿?”
原来二人一直在后院,叫几个小辈陪着祝华浓,其实是看着他。
本来这两个老东西战后也无所事事,看着祝华浓最合适不过,只是他们各自孤独了大半辈子,早就忘了情是什么,听了祝华浓的琴音只觉得烦躁。
而这几个小辈正是谈情说爱的好时候,听了琴音时常有感而发,甚至涕泪齐下,当下便更珍视自己的另一半。
二人正准备出来闲逛,未听到琴音,怕祝大侠又去舞剑了。
这祝大侠舞起剑实在太可怕,昨日,经略府(元帅府)后院的花草树木和亭台楼阁都遭了殃。
所以相比之下,弹弹琴还是好很多。
毕竟这经略府(元帅府)是别人的地盘,弄坏了要花钱重新修砌。
他们个个都拮据的很,哪有这个闲钱?
“祝大侠被叶大叔叫走了,说是虞夫人请他过去。”红云乖巧答曰,经此一事,自己刚刚好奇之心已然全无。
李老将军哦了声,思量了片刻,不自觉一手抹了抹胡子,一手叉腰。
他不知道,旁边的老兄弟也正如他这般动作姿态。
红云见此奇事,不禁讶然,道:“二位老人家真是越来越有默契呀!”
李延老将军这才瞅见江老堂主同他一般动作,微嗔,道:“老哥,可一不可再啊!”
江老堂主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又学了李老将军的招牌动作。因为是无意的,他也非常意外,随即又笑道:“这只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情不自禁就学会了李老将军的本领!”
“老哥说得有道理!”李老将军借坡下驴,算是接受了江老堂主的说法,顿了一下,又道:“只一点,你这人总是不讨人喜欢,一口一个老将军,叫老弟我情何以堪?”
“老弟?”
“老弟从不曾想过,战场和官场上混迹了一坐,临近花甲之年,竟然还能结识老哥这样一位义薄云天,快意恩仇的人。实乃老弟之福呀!”
二人便你恭维我一句,我赞叹你一言,最后,二人相互挽着手,在一声声“请”中,离开了灵堂。
几个年轻人只是在一旁看,心中忍不住又要笑,但是刚才江老堂主的训斥使得他们都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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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伴着凤天雷的一声惊呼是他的悲痛:“照叶前锋这般说,家父高堂遇害当天,李玉晗也在江陵?”
“凤少侠,叶某当时并不曾怀疑李玉晗是凶手,若非虞夫人说陈捕头臂上所受之伤乃是闻名于四十多年前的一种武功断筋绝命掌。”叶厚德本就有种幡然醒悟的冲动,话音难免大了些。
“而凤老与凤夫人的遗体也是绵软,就是两日后入殓时也未发生尸僵。”
“而这便是断筋绝命掌的最明显特征,而这邪门的武功便是一代杀神李元昊的独门绝技。又说李玉晗是李元昊之孙。”
“虞夫人是说,陈捕头那晚是被李玉晗打下山谷的?”祝华浓此刻也隐约感到叶厚德与虞夫人接下来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