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慎惶恐不安地度过了数日,今日李公子来了,他的日子终于是到了头。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李慎僵硬着脚步,来到寨子外面,燃放烟花的地方。
不远处的李玉晗,此刻正背对着他。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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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晗转过身来,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漠严肃。
李慎明知道会是这样,也在心里预演了数次,但是见到李玉晗后,他仍然忍不住腿脚一软。
李玉晗不屑地一笑道:“李慎,你这是干什么?”
李慎心中并不因这个笑容而好过,只是更加不安,或者是恐惧,“小人知罪,请主人责罚!”或许自己主动承担责任,会好过一些,至少不会有灵魂上的折磨。
“你确实有罪,而且本该以命相抵,本公子念你还有一些用处,今天先不杀你。”
李慎心头并没有好过多少,李玉晗这话分明是说还有事情要他去做!“主人有何吩咐,小人此次若再失手一定以死谢罪!”
“这件事情很简单,你只要暗中杀了何田田就算完成任务!”
“是,小人定不负主人!”
“但是这需要在我离开这战场才开始行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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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晗突然眉头一皱,纵身一跃,一掌劈向一五六丈之外的灌木丛中。
那灌木丛后的人见势不妙,连忙起身逃跑,但是他低估了李玉晗的功夫。
李玉晗虽然因那人变换了姿势,但这一掌还是击中那人臂膀,并将那人推出一丈外,直接滚落到山谷里。
李玉晗正欲追下谷去,赶尽杀绝,偏偏寨中有人举着火把出来寻人。
火光下,为首的正是祝华浓,李玉晗心知敌不过,只好带着李慎趁祝华浓还未发现他们快速逃走。
祝华浓领着叶厚德等人还在四处搜寻,他们顺着陡坡下到山谷底。
叶厚德终于找到了奄奄一息的陈林。
“陈捕头,陈捕头…”
任叶厚德怎么喊,陈林也没有回答,因为陈捕头受了一掌后之后滚到谷底,头部又受到猛烈撞击导致昏迷不醒。
“带回去,让军医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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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中,乔青凤正配合着军医为伤者包扎伤口。
叶厚德命几个士兵将昏迷的陈林放到帐中床铺上。
乔青凤连忙过来检查了他的伤处,只有额头上有一丝丝血迹,无奈,陈林受的是内伤,她没有办法,不会医治,只是把陈林额头上的血迹擦干净,用上了金不换,并包扎好。
军医过来也替陈林诊了脉,他大吃一惊,让叶厚德帮忙脱下陈林上衣。
祝华浓见到陈林臂膀上的掌印,陷入沉思。
“这位军爷左臂大约已经残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的左臂六条经脉断了三条,而且是寸断,而他昏迷是因为撞到了头,颅内损伤了。”军医直摇头,“老朽医术不精,无法医治他,只能等他醒来吧!”
军医的口吻似乎是给犯人判刑,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叶厚德心急如焚地问道:“那陈捕头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军医为难地道:“或许等他颅内伤痊愈了应该能醒来吧!”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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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朽见过许多这类的人,他们很少醒来,即使醒来也会不记得任何事,如同痴傻之人。”军医知道叶军爷急什么,在军中,无非是为了军情。他这么说,也只是想让他们早做其他打算,不必指望这陈捕头。
叶厚德叹了口气交代军医好好照料陈捕头,便与祝华浓离开了医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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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李玉晗眼中少不得那种冷傲之气,即便来人是自己的生身父亲,他依然那般绝决。
“晗儿!爹可算找到你了!呜呜!爹这段时间好惨呀!差点就丢了性命!”
李玉晗听闻这言语,似是耳朵进了什么污秽之物,一脸嫌弃,仍是冷声道:“你这不是没死吗?哭什么?丢人现眼!”
“呜呜,算我命大,才活着见着你,你老爹我这么惨,哭一下怎么啦?再说这里又没有其他人,我丢什么人?现什么眼?”李金昌说完哭得更大声。
“行了!”李玉晗不耐烦的大喝道:“你要是只是让我看你哭的话,我可没这闲工夫!”李玉晗说罢就作势离开。
李金昌哭声戛然而止,并急道:“别,别走!我有要事要和你说!”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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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爷爷失踪了!”李金昌瞬间没了悲伤之色。
李玉晗闻言先是一惊,然后又淡然一笑道:“如何失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