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虞衡岳更是气恼,心想:这丫头,这几天好心教她沈家剑法,竟然这样不给他虞家颜面,简直忘恩负义,与她父亲相比差甚远。气上心头的虞大侠禁不住冷哼一声。
虞夫人见丈夫这般表情,知道他死脑筋,不知沈姑娘言语中是对儿子的激励,轻笑道:“岳哥,依你看,我们仁儿这场比试胜算有多大?”
“据说这丫头能以剑气三丈之外伤人,这种登峰造极的功夫,仁儿再练二十年也未必能赶上,但是剑气必须以内功深厚为基础,如今她内功尽失,便不好预知谁胜谁负了。”虞衡岳凝视着院中二人分析着。
“若是沈姑娘按照约定只使新学的沈家剑法,是不是就必输呢?”
“那是当然,主要是看那丫头,只要她不使昆仑剑法,我儿必胜!”
虞夫人笑着摇头,仍轻言细语地道:“岳哥,你别忘了我们仁儿有多仁慈,他不是不知道沈姑娘失去了内功,也更加明白沈家剑法于沈姑娘是初学阶段,甚至连个剑诀都没有,他会怎么做呢?”
听了夫人这番话,虞大侠恍然大悟,猛拍茶几,大声道:“啊,夫人是说仁儿不会全力以赴?这个傻小子,那沈家丫头虽然内功尽失,初学沈家剑法,但她可是个剑术奇才,她练一日胜过我儿三年啊。”
“沈姑娘如沈庄主一般江湖义气,决计不答应仁儿相让的!”
“哦,夫人是说,这丫头刚才的话是为了激仁儿全力一战?”虞衡岳想到这里才又开怀大笑。
虞夫人见丈夫想明白了,也莞尔一笑,再扭头看向院中。
虞衡岳见二人迟迟不出招,有些着急,站起身来扯着嗓门喊了起来:“仁儿,你只管全力以赴,沈家姑娘虽然失了内功,且初学沈家剑法,但是她是武学奇才,而你资质平平,这一战未必能胜,虽说这场比试胜负已经没有意义,但是我儿也不能辱没了虞家门楣,知道否?”
众人听了虞衡岳的话,纷纷点头,心中都赞同他的话,江湖上近几个月来都是这些年轻人的传闻,无不是说沈清月英雄侠义,武林奇才,这虞衡岳没有因为自家声誉,贬低赫赫有名的沈清月来抬高自己,委实不错。
只有三名禁军侍卫神色僵硬,而这一切,都看在宗泽的眼里。
虞怀仁听闻父亲的话,握紧了手中的剑,一招竹外桃花虚中有实,直朝沈清月左肩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