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小雷神造访!真是令寒舍篷壁生辉呀!”
“这位就是少帮主说的谢崇文大哥吧,在下虞子湘!”虞子湘笑着说,她早就知道,少帮主带人突然登门,令他始料未及。
“姑娘可是潇湘女诸葛?”谢崇文眼睛眯了一下说。
“怎么?不像?”虞子湘一脸天真无邪地说。
“像像像,是在下眼拙,一眼未看出姑娘是女儿身!”谢崇文似笑非笑地说。
只是马上他便不能这般潇洒了,只听得他身后一声大喝:“小贼,看你还往哪里跑!”
谢崇文脸色像风吹烛火般闪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似笑非笑,寻声看去,一个中年汉子一脚踩在一个公门武夫身上。一个年轻人以剑横在另一个公门武夫的脖子上。
“你们是谁?”谢崇文脸色平静严正地问。
虞子湘看着这大约三十左右的人,脸上的沉着冷静似乎是与生俱来的,不然谁那么轻易就能学会这技艺?
“谢舵主,你是犯了什么事儿吗?怎么还有公家人在这里?”虞子湘让兄长和祝大侠放开他们,并且从门边挤进屋里去。
谢崇文这才把廖尚武请进堂口里。两位公家差爷连忙跑出堂口。
“虞姑娘可真会说笑!”谢崇文依然沉稳潇洒,“我丐帮弟子个个恪守礼法,两位公差大哥定是有其他要务,途经此处,怎就被两位大侠给按住了呢?”
“谢舵主,两位公差可是从你分舵里面捉住的,他二人办案怎还途经到分舵堂口里面来了?”虞怀仁心想这人怎好意思扯这种谎?
谢崇文还是如常地说:“差爷查案,不管走哪条路,我等百姓自是无权干涉。”
凤天雷边走边快速摇着扇子。“茶,快上茶来!热死了!”
虞子湘示意他坐在自己旁边,然后旁若无人地嘻笑着说,“凤大哥,心静自然凉,你当学学谢舵主,处变不惊,沉稳潇洒,若是你遇到他现在遇到的事情,你肯定暴跳如雷,你再瞧瞧人家,脸上泰然自若!”
虞子湘没有真的瞧谢崇文的脸色,而是看着一群罗列在堂上的两排丐帮弟子,其中两人似乎是在哪儿见过。
那两人在看到凤天雷和虞子湘脸上也是一怔,很快便又恢复。
“见过帮主!”众乞丐齐声高喊。廖尚武坐在上面估计原是谢崇文常坐的位子。他本想坐在旁边就好,谢崇文脸色一正,将他按在上面。
在外面晒了半天,又热又渴,幸好两个干净的乞丐给他们端来茶水。虞子湘拿出银铃当面验起毒。
谢崇文明明气的喷火,仍然保持潇洒的笑容。
“兄长,你们也验一验!”虞子湘把银铃抛到对座。
虞子湘喝了一口茶,想起来了,这两人是那天夜里买伞的五人其中二人,也是被虞子湘认定是彭立杰案的凶手。
虞子湘猜测,他们不一定知道自己怀疑他们是凶手。他们一共五人,还有三人在哪儿?
虞子湘不打算挑明,那样只会打草惊蛇,她要看看他们背后的阴谋。
“少帮主,我们在你丐帮真定分舵里开罪真定府衙,你说这可怎么办?”虞子湘故意惊讶地喊着。
廖尚武对虞子湘之前的安排就很费解,她让祝大侠和其兄长从后面去看有什么人出去先抓起来再说,这现在事情成了这样当然不好办了。
“虞姑娘,在下也没有办法!”
“你谢大哥应该有办法。”虞子湘像是怂恿廖尚武,她说:“不如你问一下他吧!”
廖尚武点点头,转向谢崇文说:“谢大哥…”
才叫了声谢大哥,便被谢崇文拦住,“我谢崇文素来不喜与官府打交道。他们犯了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与我谢崇文无关!”
“谢崇文,你好大的胆子,敢这么跟帮主说话,你眼里还有没有帮主的!”虞子湘喝道。
谢崇文在廖尚武面前素来架子大,从来没有把这个少帮主当回事,被虞子湘这样一喝,脸上难得变了颜色,但是他始终不甘被虞子湘牵着鼻子走,便冷声道:“我谢崇文与尚武是自家兄弟,我们之间怎么样轮不到你这外人插手!再说祸是谁闯的,自然由谁来承担责任!”
“我虞氏兄妹已于日前加入丐帮,怎么就是外人了?再说我兄长与祝大侠也是听了帮主的命令才这么做的!”听虞子湘这样一说,廖尚武很诧异,怎么变成他的命令了?
谢崇文比廖尚武更加不可思议,盯着廖尚武问道:“尚武,这是你的命令?”
毫无温度的问话,甚至掺了些怀疑,这让廖尚武对谢崇文突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凉意,也许虞姑娘是对的,思及此处,廖尚武喝着茶,淡淡的说:“没错,是我的命令。”
谢崇文微皱眉头,半天才道:“你不相信我?”
廖尚武没有回答,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丐帮真定分舵这几年在我的管理下,从没有弟子受人欺负,而且他们每个人都能吃饱,还有衣穿,晚上有被子盖,哪个分舵有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