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们过了好些年,祝华浓比我们大上几岁,似乎那时他已经二十又几。有一日,师父师母突然让祝华浓与燕呢南成亲。”
沈清月听得律守约说起大师兄祝华浓的事,便听得精神,听到师父师母让他与燕呢南成亲,遂想起燕呢南生得一副男相,看着实在别扭,“燕呢南怎么配得上大师兄?”
“哈哈,师妹,你有所不知,你燕呢南师姐初上昆仑山时那几年,那也是芳华绝代!”
“我不信。”沈清月想象不出燕呢南这副尊容,就算当初年轻,那与芳华绝代恐怕也相距甚远吧?
沈清月不由得想起师母,虽然后来她脸上也有岁月的痕迹。但是她依然是美,那种温柔的美!
“不由你不信,只是因为她练的也是乾元神功,才变得男不男女不女的!”律守约也知道燕呢南非要得到至阴之气是想恢复往日年轻容貌。
“这与乾元神功又有什么关系?”沈清月非常不解。
律守约看着沈清月,似乎有别的话要说,但是他最终又说:
“我们和你一样,还以为祝华农是嫌弃燕呢南的丑样子,真没想到他的心里一直住着另外一个人!”律守约不知是嫌弃谁,一副鄙夷的神情坦露无疑。
沈清月,却更加疑惑。
“当时师母说:你若不愿意娶呢南,你就下山吧!师母说的很决绝!师父在一旁却怒意难平!”
“律守约,你这是暗指什么?”沈清月隐隐猜到大师兄与师父师母之间的恩怨。
“这也难怪师母当年是何等的风姿卓约。”律守约提起师母眼睛发亮。
“住口,你完全是揣测。不仅令师父,师母清誉受损,还让大师兄蒙不白之冤!倒是你们是因何事被逐出门的,我想你和萧百川定是习武初衷被师父师娘发觉,才被赶了出来吧?”沈清月见律守约不回答,以为他理屈词穷。
只是半晌后,律守约淡笑,道:“你说得也不错,我们本就是辽国皇族,自当是要为辽国开疆拓土的!”律守约想起回到大辽后,父母亲已经不在,听说是在一场政变中,牵连致死。那时他便没有了为大辽开疆拓土的野心了。
但是他又答应过那个人,要替他做三件事,这第一件和第二件早年已经完成,第三件便在眼前。
没想到当年因为自己年少轻狂的野心,致使终身受制于人。
“燕呢南呢?”沈清月相信燕呢南定是为了至阴之气的事将她赶走的。
“燕呢南?她被祝华浓拒婚,心生恨意,她不仅恨祝华浓,连带着恨师父师母,恨他们为什么让她练乾元神功。
燕呢南自从得知师母的内功是至阴之气,她便动起了心思,她起初只是乞求师母教她修习至阴之气,屡遭拒绝后,她竟动了邪念,趁夜潜入了师母房中行窃!师妹,你说女子美貌真的很重要吗?”律守约又仔细审视了沈清月。
沈清月生怕被律守约看出自己在暗中凝聚真气,但是律守约似乎没有看出。
律守约叹了口气,没再看沈清月。
沈清月已经分心听律守约讲了许多往事,当下决定平心静气,一鼓作气冲开穴道。
“怎么,穴道冲开了?”
沈清月刚刚冲开穴道,正蹑手蹑脚想要离开,不知道怎么惊动了律守约。
她迅速拔剑。
“你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你只能和我打一场,你要是打不过师兄我,我还是要带你去北方,倘若你赢了,你就当为师父师母清理门户吧!”
沈清月听了律守约这番话,知道非打不可!可是她心里清楚,自己无论如何也打不过律守约。
“你犹豫什么?怕?昆仑派可没有怕字!”律守约缓缓欺近。
沈清月想后退,但是律守约这句话说得没错,昆仑派没有怕字。思及此,她一声暴喝,一剑破苍穹!
剑影当月,沈清月脚下变幻莫测。三道剑影同时刺向律守约。
律守约很快识破,只有一剑是真,其余二剑都是虚招晃出的剑影。单掌往剑稍一拍,沈清月一剑刺歪。
沈清月一招不济,就势从左往右横里划过律守约的胸腹。
律守约被逼的退了一大步,道:“真不愧是我昆仑派的弟子!好个一剑横空!”
“你不配做昆仑派弟子!”沈清月说着又是一剑斜里从右下挑式向左上。
“气贯长虹!这一招差了一点功夫!需要注全身内劲于剑上,才能生出剑气!这样剑气都能在三丈之内夺人性命!”律守约大喊着,已经停在两三丈之外。
沈清月收住了剑,暗忖,他这怎么像是教她剑法!
沈清月突然转身就跑。
还没跑出十丈,律守约就拦在她前面。“轻功太差,看来你是练得少!以后得好好练练!”律守约言罢一掌击去。沈清月来不及聚力,左掌匆忙相迎。
沈清月连退三步才勉强站定,并且左臂上的伤口渗出血。
律守约未等她有反应,欺身上前又是一掌,沈清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