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花利用自己在广市的见识,和卢月一起研究出几种漂亮又新鲜的发型。
她还帮理发店开拓新业务:帮女孩子编头发。
适合相亲和约会的甜美公主头,适合订婚或者结婚温柔大卷发……
这一门技术,她特别教给大花,由大花决定教不教给其他人,让大花来当大好人。
总之,二花把方农的小困难解决得妥妥当当。
最后,连卢月都恍恍惚惚,甚至问方农。
“我们要给二花钱不?农啊,你二花姐咋跟变了个人似的,她比我更适合当理发店老板!”
呃。
方农表情唏嘘,“不给她钱,而且她应该不稀罕当理发店老板。”
为报自己和姐姐的仇,在设计把亲父母和亲妹妹玩坏的女孩,开什么理发店啊?
可惜这些事他不能和其他人分享,方农感觉很寂寞。
他看一眼摸不着头脑的卢月,轻咳一声,问。
“月姨,我二花姐呢?她不是过来了吗?”
卢月往外一指,“有个小女孩跑来店里叫她,说有人找她,她就出去了,说明天再来。”
小女孩?
没错。
小女孩是三花用一串糖葫芦使唤过来的,是三花在找二花。
此时距离方三铜赌红眼回家翻钱已经过去好几天,接下来几天他都是输,一输,他就回家找钱,直把黄萍和三花的积蓄抢得干干净净。
这几天,二花都没去租的屋子那。
三花终于憋不住了,她使唤人叫出二花,一碰面,就迫不及待的问。
“二姐,你怎么不来见我们了,你知道妈很想你吗?”
二花蹙眉,看她左侧脸的红痕,“你脸怎么了?”
三花一愣,下意识伸手捂住脸,转瞬反应过来,这正是个卖惨的好机会!
她抬起头,眼中已是泪眼汪汪。
“二姐,我被爸打了,爸疯了,他赌钱赌输就回家要钱,我不想让他把我们一家的生活费都抢走,但是没办法,他打我,妈又不帮我……”
说到这,三花自己都有怨气。
说白了,她指望黄萍忍不住爆锤方三铜,但黄萍压根不会激烈反抗。
二花眼里掠过一道讥讽,脸上却有同情和心疼。
“爸妈怎么能这样呢?你是他们的小闺女,也是留在他们身边唯一的女儿了。”
是啊。
三花咬牙,突然反应过来,抬头,“二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留在爸妈身边吗?”
二花摇头,面露苦涩。
“我这几天没过去就是在忙自己的事,三花,正好你回去告诉爸妈,我之前欠人一笔钱,人家从广市追过来,我必须找钱来还,暂时过不去,等我把这笔钱还完了,我就去见他们,让他们忍忍。”
三花过来就是要钱的啊!
一听这话,她满满都是绝望。
能让人大老远从广市跑过来追债,这笔钱一定不少。
她怀有最后一分希望问,“多少钱?”
二花左右看看,悄声道,“一万块。”
“啊!”三花吓得身体都往后退几步。
她满脸错愕,“一……一万!?我连五千块都没见过,你借这么多钱干啥啊!”
二花食指和大拇指搓了搓,露出和方三铜几乎如出一辙的赌徒笑容。
“赌钱,我赢了不少呢,可惜一把就输了,肯定是我那阵子来了例假,手上沾血不干净,倒霉,三花,你信我,我再去努力几把,就可以赢回来了。”
三花直往后退,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写着惊讶和抗拒。
怎么,怎么二花和爸一样,都爱赌!
完了,完了,二花没钱了,他们家要怎么办!
如果强行把二花带回去换钱,那些追债的人追去老家,就牵扯到他们一家身上了。
一万块啊!
他们家哪能还得起!
三花脑子里闪过许多,她看着喋喋不休的二花,突然想到什么,警惕发问。
“二姐,你不会在骗我吧!?”
二花一愣,直接上前揽着她手臂,“走,三花,姐带你去见见世面。”
三花没抗拒,接下来,二花熟门熟路的带她进一个隐蔽很好的私人赌坊,直奔猜摇骰子的桌。
二花扔钱开赌,甚至还上手摇了几把,她动作熟练得令三花头昏脑涨。
完了,完了,二花真的和爸一样,她遗传了爸!
三花见二花逐渐入迷,她扭头,跑出赌坊。
她要回家,冷静一下,想想该怎么办!
等三花身影消失,二花从赌桌上退出来。
她双手抱胸,瞅着人消失的背影,嘴角扯了扯,露出一抹冷笑。
“花姐。”身后传来小喽喽恭敬的声音,二花往安静的地方走几步,小喽喽才道。
“我妈说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