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时,人群里好心的大爷大叔们也开始帮忙,但谁也没有突然冲过来的一个男孩子快。
“好姐!我来了!”
他怒吼一句,下一秒伸手扣住短发女人的手臂,举起她,直接给人过肩摔。
‘咚!’
“哎呦哎哟,痛,好痛……”短发女人痛得五官扭曲,躺在地上,叫个不停。
人群轰然,齐齐往后退,正好让好姐窜出来。
好姐亲切的拉住男孩手臂,惊喜道。
“炮哥,你回来啦!”
方正同学摸摸她脑袋,褪去稚嫩的面庞显得坚韧。
“嗯,二哥说你们来这,我就来找你了,外公呢?”
听到动静,往这边赶的安文柏举起手,气喘吁吁。
“在这在这,大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也没人告诉我一声!”
大炮看着他,脸上掠过失望。
“外公,我不来的话,好姐说不定就要被拐走了,你怎么带好姐来这种人多的地方还不看好她呢,我回去要告诉奶。”
安文柏:“……”世界塌了。
祖孙三人一时无言,人群里却有人提醒,“她要跑了!”
大炮三人看去,只见短发女人痛得不行,还挣扎着想爬走。
这还有什么疑问的?心虚才会想跑啊。
大炮把人提溜起来要送附近警局,短发女人终于开始求饶。
“我不是人贩子,我就是看你们家小孩长得漂亮想说点话,我不去警局,放开我……”
大炮充耳不闻,继续往前走。
好姐和安文柏在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
突然,好姐差点被绊倒!
“啊!”
她一个跌宕,扶着外公站稳。
好姐再看去,只见脚下躺着一个破旧的双耳陶罐,灌口被摔得磕磕绊绊的,没一处完整。
安文柏问边上摆摊的男老板,“哎,你怎么乱丢垃圾,绊着我孙女咋办?!”
好姐和尖耳猴腮的男老板对上视线,作为听到好姐骂人全程的一员,男老板张嘴就是。
“女侠别骂,我摊子上的你随便选!别找你哥摔我!”
安文柏:“……”这也行?
好姐指着双耳陶罐,“我要这个,可以吗?”
男老板大松口气,“可以可以,你快拿走吧!”反正也是个破烂。
倒是安文柏鉴宝的心痒痒,他指着另一个陶罐,“好姐,要……”
不等他说完,好姐直接拒绝,“不行,外公,快捡起来,我就要这个。”
安文柏:“……好吧。”
他跟在后面小声咕哝,“跟你奶一个霸道脾气。”
他们一走,地摊男老板抹把汗,周边人也都议论开。
“那女人真是个人贩子的话,这俩兄妹做好事了。”
“我得去告诉老张一声,老张家的孙子三个月前就在这丢的。”
“还有小李,他妹妹的闺女不是也被抱走了,哎哟,现在人贩子猖狂得很,那个满嘴脏话的小女孩厉害……”
……
这边,大炮祖孙三人报案,正好赶上陈翠花来办事,双方把事一沟通,陈翠花站在公安局就对安文柏开骂。
“安局长啊安局长,我该说你心大还是骂你二百五!你可就这一个外孙女,你啥地方不好带,专往鱼龙混杂的地方带,带了不看好,还让她一个五岁的女娃一直找你……”
公安局所在所有人都为此侧目。
眼睁睁看着所谓教育局的局长被亲家批得狗血淋头,脑袋都抬不起来。
听说人贩子也是被小女孩骂得跳脚,才被逮到的。
这一家祖孙俩,真是……如出一辙的嘴毒啊!
陈翠花骂安文柏时,大炮和好姐就坐在一边看着,小声聊着天。
突然,旁边已经路过的白发老头突然退回来,惊讶发问。
“这是哪来的?”
他伸手指着的正是放在好姐脚边的破烂双耳陶罐。
大炮护着妹妹,当先开口,“我们的,怎么了?”
白发老头搓搓手,一脸跃跃欲试样,但还是先询问。
“我可以摸摸它,仔细观察一下它吗?”
这次,好姐突然想起什么,她眼睛一亮。
“我认得你,你被挂在墙上!”
她两只小手比划。
大炮脱口而出,“人不是死了才被挂在墙上吗?”
叶叔的奶奶,他们何祖祖死了就是那样的。
始终观察着这边的公安连忙走过来解释。
“咳,孩子们,这位是榕大考古系的教授,厉教授,他会看文物。”
“对对对。”好姐连忙点头,“我妈妈是榕大的,我去学校的时候,看到爷爷你的照片了。”
厉教授是个和蔼又直接的性格,他不生气,反倒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