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淋漓。
“她要滑胎了,哎呀我治不了,赶紧,赶紧套整个牛车送公社或者县城医院去,搞快点啊。”
这一下,在场男队员女队员们悉数忙活起来。
找车的找车,给牛喂草,在后面木板上铺稻草和被褥,安排人驾车,带钱……
一通忙活中,陈翠花嚎了一句,“方三铜呢!”
大家四处找方三铜。
三花哭着喊,“我爸还没回来……快救救我妈,呜呜……”
众人也来不及问,赶紧找人把下面淌血,一脸虚弱的黄萍抬上车,再由大队长陪着,上医院去。
三房门外。
眼看着牛车远走,队员们免不了唏嘘。
“黄萍好不容易盼着儿子,可千万别出事啊。”
“难哦,我刚进去看了,从堂屋到门口全是血……哎,能保住命就谢天谢地。”
“到底咋回事啊?三花,你在家,你说说看。”
所有人目光都望向三花。
其中,陈翠花和方大炮几个,眼里有怀疑。
他们潜意识感觉事和三花脱不了关系。
三花泪水流了满脸,她喃喃道。
“是黄超,妈一直说肚子里怀的弟弟,吃得好喝得好,就没满足黄超的一些要求,黄超一直很恼火,今天……今天黄超偷喝爸的酒,喝醉了,从后面,推了妈一把,呜呜呜……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