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容走后,林清和垂眸盯着茶杯,神情若有所思。
余下百分之一的进度条,待册封皇夫大典后,应当就能增加了吧。
不知为何,明明完成任务在即的林清和,心中竟是有一丝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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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容回府见到游父游母后,二老的反应在意料之中,皆认为游容是被逼迫的。
游容再三解释,甚至不惜将自己谋反林清和都放过他一事说出来,费尽口舌,说了许多夸赞林清和的话,这才让二老相信林清和没有逼迫他,他是自愿的。
游父游母最终同意游容成为皇夫,认为林清和待他很好,还劝他日后要尽心尽职的当好皇夫。
说服了游父游母,游容一早上便迫不及待的进宫,急匆匆赶往长宁宫。
不过是分开了一夜,他对她思之如狂,想立即见到她!
游容刚到长宁宫,前面几位宫女太监聚一起说的话让他停下了脚步。
“我们陛下对游丞相可真是宠爱有加,我都瞧见了,游丞相无论要何,陛下都马上让人送来!”
“这可不是……再过十余日就是册封皇夫大典了,待游丞相成了皇夫,定是万千宠爱于一身的!”
“那是必然的!你们不知陛下对游丞相有多上心!为游丞相遣送所有的公子们出宫,还……”那个小太监压低音量道:“先前陛下对右丞相可谓是费尽心思,上回遇刺伤重……其实是陛下故意放出去的消息,我在长宁宫侍候,陛下一点伤都没有!就是想让游丞相以为是他的缘故害陛下遇刺伤重……”
“是吗?还有这么一回事?”
“千真万确!那端出去的血水都是用鸡血掺在水里的,太医进进出出长宁宫,也是在长宁宫内站一站便出去了。”
游容微微攥紧了手,上前冷声喝道:“你方才所说是真的?”
小太监回头见是游容在身后,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下来,声音发颤地道:“回游丞相,奴才……奴才是胡编乱诌的,陛下是,陛下是……游丞相饶命啊!奴才知错了!”
游容抿紧了薄唇,并未说什么,迈步径直往长宁宫殿内走去。
林清和遇刺伤重……如今回想起来,确实是疑点重重。
她是故意骗他的?
游容进了长宁宫,屏退所有宫人,迈步走进内殿。
林清和刚刚起身,尚未洗漱更衣,见了游容怔了怔,讶异地道:“游容,你不是回丞相府了吗?这么早便进宫了?可是你爹娘不同意你成为朕的皇夫?”
“不是的,陛下……”游容眉头微蹙,行至林清和面前,话顿住了。
林清和觉得奇怪,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不解地问:“怎么了?你今日好生奇怪,为何不说话?还一直盯着朕作甚?朕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游容不语,抬眸眼神复杂的望着林清和。
林清和觉得不对劲,百思不得其解,正欲开口再次询问,游容忽地将她推倒在床榻上,动手开始解她身上的中衣。
林清和怔了怔,注意力便被分散了,还暗暗在想不过是一夜未见,游容犯不着小别胜新婚吧?
衣衫被解开,游容撑起自己的身子,上下打量了林清和一番,冷不防地开口问:“陛下遇刺伤重……到底是伤在了何处?臣在陛下身上找不到半点痕迹呢。”
林清和瞬间清醒,心咯噔了一下。
游容知道什么了吗?!
林清和下意识抓住游容的手臂,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游容,你是不是听谁与你说了什么?”
游容眸光晦暗不明,不语,更像是在默认。
林清和急了,“你是不是知道朕并未遇刺伤重?那不过是骗你的,对吗?”
游容眼神复杂难懂,终于开口道了句,“陛下有什么想与臣说的吗?”
林清和心急如焚,勉强定了定心神,整理好自己思绪,开口解释道:“朕承认,朕遇刺伤重一事是骗了你,朕并未受伤,因为从一开始便知晓长安公主与霍冠中勾结,意图刺杀朕,朕早早便让人到姻缘湖埋伏,等着他们上勾,所谓的遇刺伤重……是朕演给你看的。”
“陛下为何要这么做?”
林清和道:“朕是想让你对朕心生内疚,从而改变对朕的态度,朕……知道朕故意欺骗你不对,但朕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朕喜欢你!朕希望你也喜欢朕!仅此而已,绝无其他!”
游容深深的注视着林清和,良久,他大手抚上林清和的脸颊,细细的摩挲着,意味不明地道:“陛下当真是好心机,好手段……”
林清和的心沉了沉,慌张无措的望着游容。
不是吧!
进度条都增加到了百分之九十九,就差临门一脚,任务就这样要失败了?!
林清和心乱如麻,脑子乱成一锅粥,欲去想补救的法子,却突然什么都想不到。
正当林清和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