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男人的自称,官差吓得脸色大变,惶恐不已地道:“您,您是……”
男人身旁的随从厉声贺词道:“皇上在此,还不跪下行礼!”
官差吓得纷纷跪下,“小人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小人罪该万死,不知是皇上亲临,方才冲撞了皇上,求皇上饶命啊……”
皇帝直接亮明了身份,也懒得与一些官差计较,冷声道:“让林元文来见朕!还有派人去徐志洲府上传他来,朕倒要看看!他这个知府是如何当的!”
“是……皇上,小人这便去,这便去……”
皇帝带着林清和等人进了衙门,在上位坐下,听闻皇帝来了的林县令神色惊慌的赶来,衣着都尚未穿戴整齐。
林县令扑通一声跪在皇帝面前,惊恐不已地道:“臣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请皇上恕罪……”
皇帝眸光一凛,一掌重重的拍在面前的木案上,怒声道:“林元文!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贪赃枉法,官商勾结,陷害普通老百姓!你可知该当何罪?!”
林县令瞧见林清和在,顿时就明白了,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哭着不停磕头认罪。
“皇上,臣知错了,求皇上饶命啊,臣也是没办法,是徐知府吩咐臣的,臣也不想冤枉那家小酒楼的掌柜,是徐知府说要将对方定下死罪的,臣真的是逼不得已这样做的,求皇上明察啊……”
殊不知,这一认罪,皇帝怒意更甚。
“好啊!朕还未调查,你便自己先招供了罪行,你处处惧怕徐志洲,你可还记得,你拿的是朝廷的俸禄,是朕的臣子,你处处唯徐志洲是从,是不是哪日他让你造反,你也跟着一块谋反啊!”
林县令吓得瑟瑟发抖,趴在地面上哭着道:“臣不敢!皇上饶命啊,臣知错了,求皇上饶臣一命吧……”
“你还有脸求饶,身为地方官,不为百姓做主,还官官相护,官商勾结,欺辱陷害百姓,以上种种!你死不足惜!”皇帝勃然大怒道。
林县令闻言,两眼一翻,人直接吓晕过去了。
正在此时,皇帝的随从压着同样脸色惨白的徐志洲进来。
徐志洲跪下来,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地道:“皇上,您听臣解释,臣,臣……”
话音尚未说完,皇帝便厉声打断:“听你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林元文已经一五一十都交代了,都不用朕让人去查,你还有脸敢狡辩吗!”
徐志洲瞧见吓晕过去的林元文,顿时面如死灰,知晓自己大祸临头,做过的那些事,怕是再也瞒不住。
徐志洲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不停的向皇帝磕头:“皇上,臣知错了,求皇上饶臣一命,臣日后定当勤勤恳恳做事,定不敢再有半分懈怠……皇上饶命啊……”
“哼!”皇帝冷嗤一声,脸色阴沉沉的,没有半分留情,厉声道:“来人!将徐志洲和林元文压下去,关入牢中,将他们所有的罪行,一桩一件,全给朕查的清清楚楚!”
“是,皇上!”
昏过去的林元文和徐志洲被拖下去,皇帝转而对身旁的人吩咐了一句,那人走后,皇帝对林清和道:“你且放心,朕会还你和你丈夫一个清白的,朕已经让人去了解情况,了解清楚后,立刻命人将你的丈夫放出来。”
林清和跪下行礼,道:“民妇谢皇上!”
林清和在衙门一直焦急的等到,到了下午申时,皇帝身旁的随从来告知林清和,游容一事已被查清,醉香楼掌柜被抓,一切罪行都已认罪,游容等下便能被放出来,让她到牢狱门口等着就行。
林清和欣喜不已,道了谢,匆忙赶去牢狱外等着游容。
林清和刚到,便见官差将游容送出来。
游容见到林清和,面上一喜,迅速走过来,紧紧握住林清和的手,目光贪婪的打量着她,见她清瘦了不少,心疼不已的抚上她的侧脸,“你怎会瘦了这么多,可是这几日一直担心我,都不曾好好歇息和用饭?”
林清和与游容十指紧扣,笑着摇了摇头,“我才没有瘦,是你瘦了好多……不过如今什么事都没有了,待我们回家,我天天做好吃的给你,好好给你养几日,定要给你都养回来的。”
游容心中暖暖的,低声应道:“……好,你给我养回来。”
李大娘和张大娘虽不想打断小两口,但如今天色不早了,两人再说下去,天都要黑了。
李大娘道:“游容,我们替你拿了新衣裳来,如今小酒楼解封了,你和清和先回小酒楼换上新衣裳,便赶紧回家一趟吧,我们虽瞒着你娘,说你们一直忙着小酒楼生意,抽不开身回去,但她似乎不太信,一直都很担心你们呢。”
林清和道:“是啊,我险些忘了这事,好了,有话我们回家再好好说,先带你回小酒楼换身衣裳,我们便回家!”
一行人到了小酒楼,游容换了一身新的衣裳下来,林清和还在灶房里收拾东西,他刚一出来,便听见张大娘和李大娘的对话。
“清和胆子真是太大了,二话不说